石之轩自幼便研习魔门武功,什邪门歪道没有看过,别说宁楚今天喝过催情酒,就是没喝过,也完全敌不住他捏拿。在听到几声压抑破碎呻吟声后,石之轩满意地抬起头,然后啄住已经被宁楚自己咬得斑驳红唇。
他青璃实在是出乎他预计,他以为阴癸派手法,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可是没想到直过这久,都没听到他想要听到话语。
“好,全身上下都检查过,都没有你私藏银针。”石之轩舔舔宁楚唇,对上面血腥味有些不满,但这种铁锈味道却又恰当地激起他体内残,bao因子,虽然他青璃没有求饶,但他却忍不住。“不对,还有个地方没有检查过……”
宁楚能清楚地感觉到石之轩手指往他身后伸去,他知道他应该积聚内力当胸把这个禽兽打翻在地,可是
有下意识推拒……不,他还要得更多……
宁楚在看到石之轩那刻,几乎以为自己苦熬十九年心脏都停跳,某个深夜噩梦中,他曾经看到过这样场景,自己被狂,bao石之轩压在身下,不管他如何抗拒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闹,都无法让对方停下来,而在剧烈心悸中惊醒时,却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石之轩好梦正眠,当时还苦笑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
可是当晚噩梦正确确实实地发生在自己眼前,宁楚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握着银针手用个巧劲挣脱石之轩控制,后者以为他还要继续攻击,唇边勾起抹笑容,就像猎人看着垂死挣扎猎物般游刃有余。
宁楚知道喝醉酒又浑身酸软无力他根本不是石之轩对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时,下意识地手腕转个弯,改变进攻路线,直直地朝自己脖颈刺来。
石之轩笑容立刻变成惊恐,急忙挥手打掉他银针,“你在做什!”
“在z.sha,是你逼。”宁楚在牙缝间逼出这几个字,说完之后却觉得这样场景非常好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算是怎回事?究竟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他下决心想要相依为命人,会转眼就背叛他?
宁楚觉得自己世界在瞬间崩塌,可是却止不住自己笑声,就像他根本哭不出来样。
石之轩觉得他笑声比哭还难听,声声都像锯子样拉扯在他心间。可是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他就算退缩,他们也回不到过去。所以石之轩冷着脸,冷哼道:“想死,也要看同不同意。”说罢便从头到脚地检查起宁楚身体,他明明看到宁楚是脱掉原本衣服,已经洗浴过,可是却不知道他银针究竟是从哪里抽出来。
这个检查倒是香艳无比,石之轩先是把宁楚身上衣服完全地褪下去,然后从发根到发梢,从耳廓到足底,完完全全地用手和嘴检查遍。宁楚也从笑声变为骂声,最后也完全克制不住地变成低低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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