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阵某次逃亡中,由于头发沾染大片血迹,他又没随身带着洗发皂角,洗着洗着就不耐烦起来,随手就想拿起跋锋寒斩玄剑把头发削掉。后者自然是制止他,之后这洗发擦发任务,便落到跋锋寒手里。
宁楚倒没觉得什,这和前世去理发店洗头没啥区别。只是现在被跋锋寒轻柔力道按得晕晕欲睡,直接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跋锋寒勾起唇角,得意地看着对面侯希白难看脸色。虽然宁楚没给他吃醋权利,但他还是可以不动声色地去除掉情敌。只是他没想到宁楚魅力居然这大,连只爱美女多情公子都抵挡不住。
侯希白脸色僵,紧握下美人扇,随即又放开。他早就知道宁楚和跋锋寒已经在起
风流之人,不值得他投入真心。
虽然他师父经常喜怒不定,但在他面前时候多数还是个慈父,所以他知道师父应该不会说瞎话骗他。
想到石之轩对他转述那些话语,侯希白心就不由得抽痛起来,啪地声合上美人扇,想要亲口问宁楚求证,话到嘴边,却变成另个问句:“楚弟……你真……真是向雨田弟子吗?”
宁楚把茶杯放在手心中,运起股内力,透过薄薄茶杯,带动着杯中茶水旋转起来。在听到侯希白问题后,宁楚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道:“师父不是向雨田。”
侯希白闻言愣,他刚刚虽然说出是个问句,但在心中却是早就觉得这是个肯定句。毕竟这是从师妃暄口中说出来,侯希白尽管和她立场不同,但也敬重她不会说出不确定话来。
宁楚低着头,看着手心茶杯中急速旋转茶水,知道侯希白虽然没追问,但那带着疑问眼神直盯着他看。宁楚斟酌下字句,不想说自己身世,只是简单地说道:“也不知道爹娘是谁,是黑墨娘亲把从雪地里捡回去。”宁楚说到这里时候顿顿,因为正好黑墨从厨房吃饱喝足回来,听见宁楚提到它名字,立刻凑过去在他腿上蹭蹭。
侯希白这才知道为何黑墨和宁楚这好,原来是起长大。
宁楚放下手中被他折腾得差点破裂茶杯,揉揉黑墨大头,正想继续说点什时,听到身后床上细碎声响起,知道必是跋锋寒他们醒。还没等回头去看,就感到双大手拿着毛巾正为他擦着没干湿发,那熟悉力道,不用看都知道是跋锋寒。
他们在起后,这种服侍他事情,跋锋寒都做得乐此不疲。宁楚在医术上是个强人,恨不得事必躬亲。但生活上就是个懒人,譬如相比要点点把头发擦干,他宁可就那放着慢慢干透。其实他更想剪子把这头长发都剪掉,在谷中时候,十岁前他都是自己剪短发,后来他师父实在看不下去,直跳脚地逼着他留头发,不能当和尚。
他又不是想都剪掉,只是觉得在古代当男人也未免太辛苦点,头发还留这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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