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那很恶心。”白爵对视上法伊瑟眼睛,“当然不是说你——噢好,就是在说你,这辈子都别那干,法伊瑟!你把头同类耳朵都撕下来!他下半辈子甚至不得不只顶着只耳朵过活!这真很变态!”
法伊瑟低下头亲吻他唇角:“当然。”
白爵不满地发出含糊嘟囔:“朔月期总是伴着该死血腥味。”
“不尽然。”
“不知道还有别什。”
而法伊瑟却公然和联邦皇帝讨论继位问题,听上去好像还是“有得商量”语气,白爵抬起手摸摸法伊瑟下巴,发出怜悯小动物声音:“噢!”
“是,就是这种声音,”法伊瑟像是回忆起并不那愉快些回忆,冷漠地说,“显然父皇也是这做。”
白爵忍不住笑起来——
也许联邦皇帝非常遗憾错过儿子成长,离开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回来时已经变成这副威风凛凛模样……而法伊瑟失去他母亲,他则失去自己爱人,所以他只好把所有对玛格丽特腔热爱,加倍地奉还在法伊瑟身上。
父子情深。
抬起头看着法伊瑟,他金色头发有些凌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爵刚才动手动脚弄得……
只是这会儿他表情倒是放松,眉眼之间都是柔和,和他以往在外面和那群手下们呆在起时候装腔作势并不样。
白爵叹息口气,将脑袋埋进法伊瑟胸膛里,不想承认自己因此就好像是漂泊船只此时此刻终于找到港湾,并且整个人因此而安心下来。
“你天天赖在这就没别事好干吗?”
“你就是要干最大事。”
“联邦皇帝应该很恨,”白爵笑眯眯地摸摸法伊瑟手,“他全程没有能够参与你童年,是拿走。”
法伊瑟拉过白爵手,让自己温热吻落在他手掌心。
“你确实充数着整个人生,”法伊瑟低沉道,“你应该意识到害怕是件非常可笑事情?”
“……只是害怕朔月期。”白爵说着打个寒颤,“不想变得失去理智或者怎,哪怕清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残杀不过是群兔子,那也会叫崩溃。”
“善良。”
“你知道这句话听上去色情又昏庸这个事实吗?”
“知道。”法伊瑟说,“但是偶尔放松下,他们大概反而会更加开心……就连父皇都说太紧绷,他没指望回到联邦第二个月就把所有该学东西都补上,然后立刻登基,事实上他应该还能再在那个位置上再坐个三五年。”
白爵有点儿目瞪口呆——
生在皇室,除荣华富贵之外,到来坏处就是皇家子嗣很少能够体会到亲情这种东西……小时候就要学会和兄弟姐妹和王宫大臣子嗣勾心斗角,长大之后,就变成皇储和在位皇帝父子之间博弈。
这就是为什联邦皇帝和上任皇储关系冷漠都快写在脸上,也并没有太多人对此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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