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
“还生气吗?”
“码归码,而且……你邀功有点急。吃相难看啊!”
“……”
“记得点,遇见扎莫……”
“那个时候他鼻子正挂在你脖子上,”法伊瑟说,“很怀疑把你带走以后他是顺着你身上残留Omega信息素味道找到芬迪尔·恺。”
白爵沉默下,眼神儿有微妙变化:“他嗅?真假?是个Alpha,他也是,他干嘛这样,恶,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白爵看着法伊瑟目光沉沉,下意识地收声,完在被子下面踢法伊瑟脚,瞳孔微微缩聚,露出个准备生气表情:“你该不会想说这事儿还赖吧?”
“……没有。”法伊瑟无奈地发现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是他哪句话,心很累地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掀开被子爬起来,“去看看那边情况,出这大事情今天比赛还能不能继续还是个问题,现在外面肯定乱成团——你睡吧,会儿有情况,再来叫你。”
法伊瑟,法伊瑟垂眼看着他,两人相互交换个眼神儿,法伊瑟撂下句“他被标记,那会过去”之后挂断通讯器。
“你现在过去有个屁用。”白爵说。
“那不去?”
“……还是去下吧。”白爵嘟囔,“他这快就被标记,感觉有点可怜好像又有点放心,不然总觉得像春药样……”
Omega旦发情期被确认标记,那从此之后他发情期就不会再对别Alpha产生非常大威胁。
法伊瑟低声笑下,开门走出气。
当房间中还剩下自己个人,白爵“咚”地声倒回床上,在房间自动感应系统感应到房间里陷入沉默后自动把窗帘拉上隔绝外面光时,房间内部陷入阵沉密与昏暗,只有壁炉里,火光隐约跳跃,干燥柴在火焰舔舐下发出柴裂声音……
介于困倦已经达到巅峰,白爵闭上眼,很快就沉
白爵又打个呵欠,露出尖尖狼牙。
他疲惫地拉下被子拉到下巴:“这事儿怪不得,也是受害者……嗤,打抑制剂Omega,搞啥啊?吓死,要是个冲动标记他,这他妈还不得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里?”
法伊瑟“嗯”,走到门边,门压住门把手时想想,垂下眼遮去眼中情绪,压低嗓音道:“是,也这觉得。”
“?”
白爵抬起头看他,意思是管你什事。
至少Alpha闻到味道后,想要回避话,是完全可以拥有自意识能力情况下转身离开——
反之,没被标记过得Omega确实就像是春药,能引得Alpha失去理智,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疼痛……
比如白爵这样。
对于朔月期没过Alpha狼来说,这种折磨更是翻倍。
法伊瑟想想,给白爵拉下被子:“之前找到你时候你还记得自己和谁在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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