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他听见法伊瑟在近在咫尺距离叹口气。
“是有个地方不太舒服。”
男人声音黑暗沙哑——
“那就麻烦少爷,起帮治疗下。”
白爵把脑袋转向法伊瑟声音响起来方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法伊瑟还有哪不舒服……下秒,忽然感觉到下颚被两根微微汗湿手指捏住,男人高大身躯形成阴影压迫而来——
男人放在床单上指尖微微下陷,他能感觉到,白爵床单大概已经被他弄脏片……
太糟糕这。
明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结果偏偏事与愿违,高烧那晚做梦,非常不合时宜地疯狂跳入脑海里——
法伊瑟觉得自己大概快被逼疯。
终于,白爵大概用二十分钟把药全部均匀涂抹在法伊瑟伤口处,他微微眯起眼凑近法伊瑟屁股,欣赏自己杰作同时说:“你觉得怎样?”
瓶子被拔开声音……紧接着有冰凉粘稠液体倒在伤口上,法伊瑟背部肌肉下意识地有些紧绷,但是很快,那药剂冰凉就驱散不少伤口处火辣辣疼痛——
白爵手放到法伊瑟臀部试图把药抹开,男人沉吟声,他吓跳以为自己弄疼他:“怎?碰下都疼吗?”
“……”法伊瑟脸埋进床铺里,深深叹口气,感觉自己真是鬼迷心窍自找罪受,“没事,有点凉,药效不错。”
“那当然。”
接下来白爵啪啦啪啦讲十分钟自己如何发现这种现成金疮药可以和加速愈合试管药剂融合,提若教授如何夸奖他,实验失败多少次终于成功……
白爵微启唇瓣被含住,火热舌尖撬开他牙关闯入他口腔,急迫而烦躁,带着难以置信灼热温度。
“法……”
手中捏着空药瓶黑发少年有些愣怔,在那个逐渐被加深索取之吻中,他隐约失去自主呼吸权利——
为来得及吞咽唾液顺着唇边流下,因为窒息而不得不拼命试图张开嘴却更加引来男人深入,迷迷糊糊地,白爵隐约感觉到,这次……
好像
光抹个屁股伤药都用二十分钟,这要上战场,等你医治好个人后面排队家伙怕是尸体都硬。
法伊瑟在心中腹诽,礼貌又敷衍地说句”不错”然后爬起来——
然后他在白爵来不及看清楚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飞快地把唯盏灯关……
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捏着药瓶白爵甚至来不及适应忽然陷入黑暗环境,只是茫然地眨眨眼:“怎?怎关灯?法伊瑟?你没事吧?还有别地方不舒服吗?”
他指伤口引发其他并发症。
他讲得很起劲。
然而却并不知道法伊瑟个字都没听进去——
此时此刻男人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在自己臀部滑动指尖上,金疮药有些粘稠和冰凉,配合着从来不太干粗活贵族少爷柔软指尖……
每次他手指从他股缝划过时……
都能引起法伊瑟次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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