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抖肩冷笑,嘶声道:“儿子如何?!你可让人尽心医治?”
祁骁含笑看着冯皇后,半晌道:“你猜呢?”
“畜生!”冯皇后怒急,嘶吼道,“你还有没有半分人性!!他再如何也是你叔伯兄弟!跟你是血亲啊,你就这对他!!”
祁骁撑不住笑起来:“这话说有趣,兄弟……哈哈……”,祁骁脸上笑意慢慢淡去,冷声道:“那皇帝和父皇,不更是兄弟吗?和祁骅是叔伯兄弟,他们可是同父兄弟啊,呵呵……当初夺皇位,残杀外祖家时候,皇帝想过那是他兄弟血亲吗?!”
冯皇后让祁骁这声断喝吓得跌坐在椅子上,半晌抖声道:“你果然……全都知道……”
,她是皇后,杀吗?”
江德清哑然,又道:“那也可以逼众位王爷做主,让宗室中人决断该不该清理门户!”
“不,不要。”祁骁残忍笑,字顿,“要让她贱妇死在自己手里。”
“公公放心就是,殿下心里早就有筹谋。”
夜半,百刃身着身常服,静静盘坐在榻上,慢慢批奏着岭南送来文书,小声道:“殿下自来就是有主意人,旁人劝不得,就是……有事也不行。”
祁骁冷笑:“托你们福,当年之事,桩桩件件,祁骁时刻不敢忘!”
冯皇后瘫在椅子上虚弱道:“知道你心里恨,但当初也是没法子,皇上……皇上想要继位,难道能拦着,想过保全你母亲和你外家性命,但……”
“但你还是给母后送去段白绫。”祁骁讥讽笑,“然后跟母后说……众亲贵觉得皇后来日垂帘听政很是不妥,牝鸡司晨,终有大祸,为免将来有大难,只好现在快刀斩乱麻做个断,皇后若想活命,那请送太子上路,黄泉路上,有太子在,想来大行皇帝不会孤单,皇后若更疼太子些,那
江德清急不得:“王爷话要都不管用,那……那就没人能劝,大好机会在眼前,殿下竟就要这放过去,奴才都快急疯!”
百刃笑下放下玉笔,转头看向江德清安抚道:“公公只放心就是,还从没见殿下错失过什机会呢。”
江德清“嗨”声,摇头道:“王爷不知,殿下这两日反常很呢!当着您自然是好,背着人时候……他常常自己怔怔出神!今天这更是奇怪,竟让先回来伺候王爷,殿下自己却留在宫里,都这晚,这……这不是让人心焦吗?!”
百刃眼中闪过抹异色,慢慢道:“公公放心吧,若没猜错……冯皇后之事今晚就有结果,公公不必多想,这事……必须要依着殿下意思来才行。”
凤华宫中,祁骁在正殿坐许久才等到冯皇后,只是两日未见,冯皇后容色尽失,蓬头垢面,双眼深陷竟如同老妪,凤华宫中宫人都被关押起来,没人伺候,祁骁就自己给自己倒杯茶,漫不经心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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