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扫祁骁眼心里后怕,幸亏当时自己没糊涂,这样人物……从来就不是自己能惹。
太医们在偏殿救治祁骅,众人就在这暖厅中坐着,半个时辰后几位王爷来,祁骁起身给几位王爷见礼,几位老王爷连忙答应着,他们脸色都不多好,也顾不上什别,给冯皇后请过安后急急道:“这到底是怎?二皇子可还好?”
冯皇后早让祁骁吓得快没魂,脸色惨白,见几位老王爷来不知怎突然又涌起股气力,哀嚎声伏在罗汉床上大哭道:“几位叔伯终于来……再不来,你们孙儿骅儿可就没命啊……”
薛贵妃讥讽笑,困兽之斗,能耐几何?
几位老王爷迷茫不已,祁骁看向明郡王,明郡王方才已然是得罪冯皇后,此时也不在乎,只得路走到黑,上前步隔开冯皇后与众位王爷,躬身将方才之事大概说
,指着众人连连冷笑:“好……好,哈哈……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啊!好!你们查!马上让御医给骅儿诊脉,出半分岔子,本宫让整个太医院给骅儿陪葬!”
“不急。”祁骁勾唇笑,转头看向江德清,“可已经去请本家王爷?”
江德清躬身:“回殿下,已经派人去请,只是王爷们府邸离这儿远些,几位王爷又有千秋,耽搁些时间也是有。”
明郡王哑然:“请……请王爷们来做什?”
祁骁淡淡道:“残害皇嗣这样大事,真查出来,宗令个小小郡王当真能处置吗?”
明郡王咽下口水,讪讪摇摇头,祁骁轻笑:“所以啊……皇上昏迷不醒,自要请几位压得住,处置宗亲过来,孤王不孝,只得劳动几位老王爷。”
明郡王偷偷拿袖口按按汗津津额头,点点头不说话。
冯皇后闻言气势又减三分,偏过头虚弱倚在罗汉床上,薛贵妃心中暗暗赞叹,其实之前她刚知晓冯皇后要下毒时还是犹豫过阵儿,毕竟直以来她也是存想让自己儿子当皇帝心,这念头时抹不掉,当时她暗自揣测过,若是任其发展,就让冯皇后毒死祁骁,而后自己再揭发冯皇后,等皇帝醒来处置这毒后,到那会儿不管二皇子祁骅有没有真参与此事,有这个母后他也当不得太子,那皇位不就成自己儿子?
不过这念头只在薛贵妃脑中停留瞬间就让她自己压下去,且不说自己等得到等不到皇帝醒来,单说祁骁是什人?自己能打探到消息,他打探不到?若事后让他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那罪过就更大。
薛贵妃之前只以为祁骁不会赴宴,或是要当场揭发冯皇后,万万没想到祁骁竟是早就排兵布阵等着冯皇后入套,如此既不着痕迹处置祁骅,又将冯皇后彻底拉下马,箭双雕,最难得是从始至终,他完完全全身处其外,查案让宗人府查,作证让本家老王爷们作证,就是等皇上醒,怪谁也怪不到祁骁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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