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受不住,连忙起身道:“罢罢,都是常见,这是做什。”
敦肃长公主心中暗暗叹服,笑道:“太妃不必客气,他个小辈儿来比咱们还晚,应该。”
冯皇后狠狠攥着帕子,就是这样!跟他娘样,不管心里如何,面上规矩丝儿都不差,让人寻不出错处来,不过是虚头巴脑东西,偏生这些人都吃这套!
是不是别人都吃这套祁骁并不知道,但他只是给自己真心当做长辈几人请安,对着冯皇后,祁骁句话也没说。
冯皇后脸色发青,转头看看自己身边人,方才祁骁迟迟不到时这些人也曾暗暗抱怨,谁知等人来,她们又是脸奉承,好似真只是等“小会儿”似得,冯皇后颓然坐在雕花漆木椅上,心中黯淡,兵败如山倒……到底是人家势强。
殿中静默非常,等着大师们做完法才开宴,皇帝病不好,也不好让歌舞姬们出来助助兴,菜色也不敢摆弄十分热闹,比往常冷清很,若是以前,有皇帝带头说笑两句也还好,但现在……敦肃长公主看向自己那言不发侄儿心中叹口气,就连祁骅脸色都比他强些,不知道,还以为是让他等快个时辰呢!
在座也有不少想跟祁骁说几句话以示亲近,但祁骁脾气不好是出名,众人以前顾虑着皇帝不敢十分跟他走近还好,现在想要亲近,看着那脸冰霜心里却先怯,哪里敢玩笑。
敦肃长公主十分看不下去,朝江德清使个眼色,江德清无奈笑笑,自己主子什脾气敦肃长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敦肃长公主苦笑,罢罢,横竖他们现在知道该奉承谁,这就行。
祁骁今日本就是走个过场,京中这些王爷们没实权,不用过分笼络,只要他们老老实实接着做墙头草就行,别祁骁也懒得理会,他现在满心里想,满心里念都是自己府里内室暖阁榻上正睡着那个人呢。
祁骁半阖着眼轻轻搅动着手边琥珀银耳粥,慢慢回味方才种种心里有点愧意,百刃为见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已经很累,自己却还……祁骁心里疼得慌,想着会儿回去要抱着他小王爷好好泡泡汤池,真刀实枪做什怕是不行,占些便宜还是成,百刃温驯,定会乖乖跟自己温存,祁骁心中轻叹,小别胜新婚,果然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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