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祁骁顿,“也仅限于此。”
敦肃长公主叹口气:“天下骨肉啊……罢,不提这个,先走,出门时跟你姑父说是出来看你表姐,折腾这几个时辰还没去呢。”
祁骁笑道:“不便过去,姑母替跟表姐道喜吧,江德清……”
外面江德清连忙答应着,祁骁道:“开库房,取匣金丝燕盏,两瓶龟苓膏,两柄白玉如意,再将四季各色上好绸缎各拿十二匹,嘱咐南边庄子里声,每隔几日就给表姐送几只乌骨鸡
你话,五十跟薛贵妃说,不过……她到底听进去几分,就不知道。”
祁骁淡淡笑:“无妨,姑母将话带到就好,剩下自有安排。”
敦肃长公主眉头微皱,沉声道:“到底是怎回事?薛贵妃不是那莽撞人啊,她虽有些不安分,爱同冯皇后争高低,但从未做过出格事儿,这回竟想出这种苦肉计来,她真当皇帝是好糊弄?”
祁骁淡淡笑:“有件事忘告诉姑母……是借别人口透露给薛贵妃,皇帝得是痨病。”
敦肃长公主愣,继而全明白,哑然道:“说呢……她那着急想要祁骅命呢,她这是怕皇帝走前先斗倒你,然后将皇位传给祁骅,若祁骅继位……自没有她们母子活路。”
祁骁点头:“告诉她匆忙,她想法子想也匆忙,贸然出手,下子就让皇帝识破,幸得她还是有几分胆气见识,皇帝再如何疑惑,冯皇后再如何逼问,她也只咬死什都不知,更是将祁骐彻底摘出来,但又如何呢……皇帝不信她。她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是把冯皇后派得罪狠,待来日祁骅继位,更没自己活路。”
“呸!”敦肃长公主冷笑声,“什祁骅继位!别笑死个人,皇帝是因为实在没人可用,才又让她理事,没见过眼皮子这样浅,这点事儿就让她兴成那样,你是没看见冯皇后如今小人得志那个样子,就这样还想母仪天下,还想当太后,别做梦……”
祁骁轻笑:“且让她做梦吧,不管是因为什,薛贵妃到底是做出下毒之事,皇帝疑心重,自是不会再理会她,现在他是为皇室颜面才将此事压下来,但还是暗中授意内阁中他嫡系之人暗暗打压薛家人,下面几个月里,朝中薛家人会越来越少,薛贵妃……会想明白。”
敦肃长公主笑着点头:“自然,只要她不傻,就该明白,反过来帮你才是正道,至少……你能保全她和她儿子性命。”,敦肃长公主摇头笑:“没想到你竟能容下她们娘俩。”
祁骁淡淡笑:“没什容得下容不下,当年出事时候薛贵妃还待字闺中,她是点也没搀和,不至于迁怒到她,而后她这十几年也只是跟冯皇后跟祁骅争,却没敢将主意打到头上……是真不敢也好是在等跟祁骅鱼死网破也罢,到底没如何,若她以后能乖乖听话,留她和她儿子条命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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