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点头:“煮绿豆汤轮番灌,灌吐吐灌,虽折腾没个人样,但也无妨。”
祁骁点头:“那就行,让他们盯紧些,再有什事马上来回,去吧。”
江德清躬身退下。
百刃皱眉,半晌道:“都到这时候,皇帝也没糊涂。”
祁骁轻笑:“他坏是身子又不是脑子,那药虽能使人性子,bao躁,但也不会让人愚笨,该有心眼他个还没少呢。说到底这次是薛贵妃太急……她见皇帝又训斥祁骅,以为抓着机会,忙不迭下药,造出个祁骅私心报复样子来,可惜仓促些,许多地方太显刻意,皇帝又不是傻,自然看出来些猫腻来。”
挑眉:“然后呢?”
“然后薛贵妃自然是不信,但证据确凿,由不得她喊冤,冯皇后当即就要命人将薛贵妃拿下,薛贵妃自然不干,大声喊冤,说若是自己动手,何以非要下在自己做汤碗里呢?且她明明知道三皇子是要先替皇上尝尝,她再如何,也不至于伤自己儿子,冯皇后却非咬死说是,时殿中闹得鸡飞狗跳,福海禄回头看皇上,只见皇上定定坐在榻上,半晌突然喷口血出来,直挺挺躺下去。”
百刃复又高兴起来:“然后呢?还救回来吗?”
祁骁笑肚疼,江德清笑着点头:“有两位太医守着呢,自然是救得回来,救回来后皇帝青白着脸色,抖声严命殿中众人封口,当即宣宗人府明郡王来,案情简单,不过半个时辰就破案……确实不是薛贵妃下药,雍华宫小厨房里那银耳莲子汤还剩些呢,都是好好,明郡王拿薛贵妃小厨房里丫头,还没来得及严刑逼供她就招。”
“那丫头说她收二皇子钱财,这事儿本是二皇子授意,明郡王请旨后又搜二皇子昭阳殿,查点库房东西时候发现确实是少颗已成型百年老身,问起二皇子那参去哪儿,二皇子也没说出来,再问二皇子可认识那丫头,二皇子言辞含糊,再问二皇子可是他下药,二皇子当即大怒,大呼冤枉,好像是真刚知道样,明郡王命人将那丫头带上来同二皇子对峙,却不想那丫头上来后给二皇子磕个头,然后转身头撞在柱子上……没。”
百刃抿抿嘴唇:“不过他也不定就认定这是薛贵妃苦肉计,毕竟没证据,且薛贵妃到底得宠这多年,心计定然少不,哪里会老老实实认罪,皇帝心中大概也是
祁骁转头看向百刃,两人眼神交换,全明白。
百刃低声道:“皇上是怎说?判二皇子罪吗?”
祁骁嗤笑:“怎可能。”
江德清躬身道:“殿下明见,皇上确实未发作二皇子,只是将他软禁在自己宫里,又命众人都将嘴闭严实,而后薛贵妃大闹,让皇上还自己儿子个公道,谁知……皇上只是深深看薛贵妃眼,什都没说。”
祁骁淡淡笑:“现在呢?祁骐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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