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老泪纵横,叩头不已,哀哀求道:“公主!老奴伺候太子二十年啊!太子有什错处,都是老奴侍奉不到缘故,如今公主硬要责打他,不如改打老奴!都是老奴错,都是老奴没伺候好太子……”
敦肃长公主硬着脖子道:“主子犯错,下人受罚,这是宫里规矩,但在本宫这,犯错就得自己挨鞭子,才能让他受着教训!公公莫僭越,这老祖宗家法,不是谁都能受!”
江德清连连叩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公主不看老奴兢兢业业伺候这二十年情谊,只看,只看……”,院子中并无外人,江德清也不再避讳,哽咽道:“只看他那早逝父皇和母后面上!饶太子这次吧!”
此言出敦肃长公主瞬间滚下泪来,再看祁骁,祁骁也红眼眶,敦肃长公主偏过头,江德清见敦肃长公主心软,连忙哭道:“公主
身,居高临下:“不知,所以本宫还要劳烦统领大人,马上去回报皇上,告诉他,太子这次先斩后奏,犯下大错,惹得皇上动怒,实为不忠不孝,本宫今天就要打死他!跟皇上说,让他不必多管!横竖皇上不是只有这个皇子,将来能继位,多得很呢!”
敦肃长公主说罢转身就走,侍卫统领惊恐不已,连忙派人进宫去。
内书房中,祁骁听闻外面闹起来,连忙放下书本走出来,刚出内院就看见敦肃长公主行人,祁骁笑:“姑母怎来?”
敦肃长公主连连冷笑:“好啊,好个皇太子!好个英武大将军!你如今是长本事,你以为你是什人?文钰私通西夷王,这是多大事!你向天借胆,竟敢私自下决定!”
祁骁眉头微蹙,随即释怀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敦肃长公主大怒:“好!说得好!本宫等就是你这句话!来人!给本宫摘他九龙金冠,脱他蟠龙衣袍!本宫今天也要不遵军令次,等本宫打死这业障,打死之后,本宫自己去太庙向列祖列宗请罪!”
众人面面相觑,敦肃长公主断喝:“你们傻?本宫话也不听?!”
众人无法,只得上前脱祁骁衣袍,祁骁由着众人动作,不多时就让人去衣冠,只剩条玄色倭缎裤,众人呐呐,看向敦肃长公主,敦肃长公主厉声道:“等什?!将他手绑起来!吊在这树上!给本宫抽!”
众人无法,只得依命照做,里面江德清本亲自烹茶要送与敦肃长公主来,赶到内院来看情形下子跌茶盏,踉跄着跑来跪下求道:“长公主息怒!太子还年轻,容易糊涂,公主是长辈,教导他就是,何以动家法啊?!”
敦肃长公主甩手:“他年轻?!他今年已经二十!他什道理不明白?明明什都懂,偏偏要犯下这大错,岂不是故意?!皇上仁厚,好意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他呢?你可见他有半分愧悔之心?今天本宫就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明白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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