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江德清连忙道:“世子放心,如今不是。”
江德清对百刃笑:“要说还是严嬷嬷有本事,没等王爷说什她头个问到夏侧妃脸上去,问她难道是王妃买通奴才,是王妃让郡主连夜出走。夏侧妃没话,只得摇头,严嬷嬷接着问她,既然跟王妃半分干系也无,那做什上来就扑到王妃这来呢,且王妃这些日子直在自己院里养病,管家之权都交出来,就是真要怪人没看好门户,也怪不到王妃身上。”
江德清得意笑:“岭南王本让夏侧妃搅不清楚,听这两句话马上明白过来,当即就要发作康泰郡主,夏侧妃也顾不得,跪在地上拉着王妃衣角哭个梨花带雨,求王妃看在郡主叫她十几年母亲份上,饶郡主这次,又哭说二公子如今病不得好,自己已没指望,求王妃不要赶尽杀绝……呸!说起来还是严嬷嬷豁得出脸面去,夏侧妃哭,她哭比夏侧妃更厉害,她也学着夏侧妃般跪在王妃脚下,大哭着替王妃不值,心为王府,竟让个侧室欺辱到这份上,如今出事,府中不说想法子料理,倒容侧妃在这里胡闹,指桑骂槐行哭行说,说什……隔着肚子,接二连三给府里闹出丑事来,王妃从不苛责,还直想着帮忙遮掩,就这样还被人苛刻,如此倒不如撒开手不管,让侧妃娘娘当家做主罢,也让人家看看,堂堂王府是如何对待正经王妃。”
江德清说着忍不住笑:“去那边,嬷嬷越发没个忌惮,什话都敢往外说,王爷哪里听过这些话,当即大怒想要发作嬷嬷,但不等他发出火来,严嬷嬷又哭起来,呼天抢地,哭王妃命不好,双儿女都不在身边,才让人欺辱至此,如今已经让人气缠绵病榻,这万要是让京中世子爷和郡主娘娘知道,不知怎心疼呢。”
“岭南王听这话就熄火。”江德清诡谲笑,“王爷明白很,世子和郡主今非昔比,若不满自己母妃受苦,真得有什‘动作’,王爷怕是消受不,所以也不再追究严嬷嬷罪责,只让人将王妃好生扶回去,转过头来又踢康泰郡主几脚,严令郡主不许再出自己院子,又将帮康泰郡主出逃那串丫头婆子全打顿,轰到庄子上去。”
江德清知道百刃最关心什,笑下道:“王妃,只是受点惊,依旧回自己院里‘养病’,世子放心,严嬷嬷性子虽泼辣,但伺候人本事是等,每日汤汤水水料理停当不说,无事就跟王妃说话解闷,说这边世子如何风光,得人敬重,说柔嘉郡主在婆家如何受夫君宠爱,婆母爱怜,捡着王妃爱听,白天黑日说,间或还要劝王妃,让王妃保重自身,等着享以后儿孙大福,成果……据说如今王妃每顿饭都要多吃碗饭呢。”
百刃彻底放下心来,转头感激看向祁骁,江德清功成身退,笑笑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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