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轻笑:“行,去吩咐顺子,早早让百刃将那边事接手……倒也不全为洗清自己,文钰事出来后,百刃在京中身价就不样,人人看他都跟看块肥肉似得,给他些人,也放心些,二则也让他多历练历练,不是将他当娈童养着才是宠他,持家之道,御人之术,都得教给他。”
江德清连连感叹:“为世子,殿下可是将心费尽。”
祁骁勾唇笑:“不会,乐在其中。”
过手。”
祁骁拿过榻边个骰子细细把玩,昨晚百刃感动不行,睡着时手里还攥着骰子,祁骁知道,百刃那高兴并不是因为贪这处暗庄,他是感念自己处处为他心意。
祁骁轻声叹息,可惜,自己心思并不如百刃所想那般纯粹。
祁骁昨日早就接着信,文钰事已经得手,如此不消五日,这边就会得着消息。
文钰之前刚惹自己,现在出事,百刃第个怀疑定是自己,祁骁从来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但对着百刃,祁骁却难得有些顾虑,再不好文钰也是百刃亲兄弟,他不想让百刃知道这事是自己做。
祁骁其实心里也明白,百刃不是那伪善人,就是知道也绝不会怪自己,只会感念,但祁骁还是要小心再小心,他之前先是给岑找个下套,之后又害过柔嘉,万幸百刃直没察觉,但像是这种伤百刃亲人事,祁骁是能避嫌就避嫌。
文钰事是夫子庙人做,祁骁手下暗庄互无干系,就是在大街上打起来两厢都不会知道彼此共事主,那边事出来后,赌庄人只会知道文钰出事,至于是谁做,祁骁自信以夫子庙那边人手段,他们是查不出。
自己昨日跟百刃交底,赌庄人是专门管岭南之事,文钰出事,百刃头个想到定是这边做,但自己将人交给他,百刃只消问就能知道不是他们所为,如此,就算是将自己彻底摘出来。
祁骁对江德清淡淡笑:“现在知道,在庄子上时为何定要让夫子庙人来做这笔买卖吧?”
江德清失笑,摇头叹息:“殿下当真好计谋……当初不经意步棋,原来是应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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