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将桌上金瓜子拿过来扔进银钱匣子里,笑下:“这回你先说,压大还是压小?”
百刃也起赌兴,依旧压小,只是他不放心祁骁摇,上塌将面前黄花梨三屉小炕桌上茶盏果子随手放在榻旁蝶几上,腾出空地来,又在小炕桌上铺块织花驼绒毯,将祁骁手里白玉骰盅拿过来,来来回回摇半日,放下看,竟还是大!
祁骁慢悠悠将百刃押金子揽到自己这边来,含笑道:“还押小?让着你,还是你先说。”
百刃倔劲儿上来,还是押小,摇半日放下来看,依旧是大,来二去,百刃荷包见底,祁骁笑笑:“还赌?”
百刃微微蹙眉,拿起那骰子来细看,又在手中掂掂,起身端杯茶过来,将三个骰子依次放进茶水里,骰子慢慢下沉,最后竟都是六那面朝上。
柔嘉出嫁,岭南王府再无别人,百刃也没由头直要回府,两人近日又如蜜里调油般,百刃也舍不得走,连着两夜宿在太子府中,每日早起祁骁去上朝百刃去诲信院,不到午时就都回太子府,用罢午膳后就在处歇会儿,有时睡得着,睡不着时就起说笑会儿,熬熬困,歇过晌后两人同去内书房,祁骁批公文,百刃翻翻话本,兴致好也会写几个大字,谁也不吵谁,晚间同用罢晚膳后祁骁就不再去内书房,同百刃窝在寝殿中玩笑。
明明只是在件屋子里,没别乐子,祁骁却从来不觉得闷,只是看着百刃,哪怕是单纯坐着都比在别处强,而百刃更是腻祁骁腻很,人前那股清冷气儿丝也无,只想同他亲昵。
这日晚膳后,祁骁取套骰盅骰子来摆在桌上,见百刃副不解样子笑下道:“不认得不成,小时候没玩过?”
百刃摇头笑:“没……认得倒是认得,不过小时候确实没玩过,殿下怎有这个?”
祁骁轻笑:“十六岁那年曾逛半年赌场,当初还让言官参奏过呢。”
百刃对祁骁笑:“殿下,这怎
百刃哑然:“你无事去赌场玩什?”
祁骁但笑不语,将银钱匣子抽出来,随手拿片金叶子放在桌上,笑:“押大。”
百刃下子来精神,只可惜他来祁骁这从来不带银子,摸遍身上也只有个腰间佩着平安扣能当赌资,祁骁笑,拿荷包金瓜子给他,百刃伸手来接,祁骁却往回让,笑道:“这是有数,百个金瓜子,共是五两,先借给你,会儿你若是输还不上怎说?”
百刃顿,祁骁轻笑:“先说好,会儿若是还不上债,那就得按着赌场规矩来。”,百刃脸微微红,随即想自己哪里就定会输,点点头道:“好。”说罢随手抓几个金瓜子下注,道:“押小。”
祁骁点头,将骰子放回骰盅中,抬手略摇摇,依旧扣在桌上,松开手,示意百刃来打开,百刃笑笑,小心掀开,两个六个五,果然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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