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心疼百刃年纪小身子单薄,怕他受不得,直没做到最后步,但这里欠着,祁骁自然要在别处让百刃补回来,这十天,祁骁几乎每晚都将百刃折腾到子时,偏生百刃还听话很,就是再难为情再不好意思也由着祁骁来,让如何便如何,实在做不来也会生涩撒娇求饶,直将祁骁颗心捂得火热,怎疼他都觉得不够。
回京那日百刃趴在马车小榻上,恹恹道:“回城后直接回府……不去你那。”
祁骁挑眉:“怎?亏待你?”
百刃往里缩缩,低声道:“柔嘉快大婚,好些事都要
两人从院里出来时已经是申时,百刃让热水蒸昏昏欲睡,回到正院头扎进被子里就睡着,百刃自来是有午睡习惯,祁骁却躺不下,换衣裳后自去外面看文书。
江德清在外面接份密报,轻手轻脚走进来,看里间阁子眼,压低声音道:“殿下……康泰郡主和二公子今早已经辞别皇上皇后,出京。”
祁骁淡淡笑:“他们动作倒是快……看来岭南王真是急。”
“岭南王也是好脸面人,哪里能容下这样事,还有事……”江德清忍着笑,下意识看里间眼,低声道,“岭南王派来人走前将咱们人送去礼品全退回冯府,偏生冯府今早府中并无男人,只位当家太太接着,那当家太太疑惑很,偏生岭南王府人憋着气,句多余话也不肯讲,硬邦邦说声受用不起就走,那当家太太介妇人,也不好让人去追,两下都没说明白就各自散,现在还不上不下呢,这会儿岭南人都出京,这事……怕是要成桩悬案。”
祁骁嗤笑声没说话,半晌道:“让夫子庙那边人将眼睛擦亮些,见机行事,不许,bao露身份这些事就不用多说,最要紧是……定要到南疆,至少要过格孜托才能动手。”
江德清顿下恍然道:“殿下说是,在这边动手,多少占些干系,到南边再出事……岭南王也赖不着咱们。”
祁骁摇头:“不单是为这个,柔嘉马上就要大婚,出这事,这婚是结还是不结?不是给百刃添恶心,拖几日,等大婚后就可动手。”
江德清连忙点头,正要说什时只听里间阁子里百刃咳两声,江德清连忙噤声,祁骁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转过屏风进里间,撩起层层床帐,就见百刃翻个身,迷迷糊糊往外面蹭,祁骁轻笑,百刃这是找自己呢。
祁骁也躺下来,百刃果然慢慢蹭过来,最后在自己肩窝里拱拱就又睡熟。
山中无岁月,两人不知不觉就住快十日,这几天里两人将庄子各处玩个遍,白天里祁骁也不看文书,陪着百刃去折柳枝编篮子,摘各色春花风干让丫鬟们做枕头做香包,去油菜花田里摘油菜花喂小兔,能玩两人都玩到,玩累就去泡温泉解乏,自然,到晚间,再玩什就得听祁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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