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去后面寻百刃,进屋时正见百刃在柜子里翻什,祁骁对丫鬟嘘声,丫鬟们知意,悄声退下,祁骁静静看着里面,只见百刃翻个小匣子出来,打开后翻翻寻条细细赤金链子,又将怀里直揣着命符取出来,剪穗子,将命符小心串到金链上,都弄好后满意笑,将链子戴在脖子上,金链不长不短,正好能将命符收进衣服里。
祁骁看心里热热,低声道:“仔细冰着脖子……”
百刃吓跳,随即脸红起来:“你看见?……不敢戴在外面,在家里还好,去外面,旁人看见同你戴着样玉佩,不免要猜疑。”
祁骁点点头,笑下将手中竹篮递给百刃:“看看喜欢。”
百刃接过来,掀开盖在竹篮上柳枝惊呼声:“兔子!”
效仿当年对付镇北王法子,借势夺他世袭罔替铁帽子。”祁骁淡淡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还觉得百刃是可有可无,能在其他六位异性王都落马后将这王位代代传下来,东陵族,人后花多少心血送多少条人命岭南王自己比谁都清楚,若将王位丢……看他拿什脸面去见东陵列祖列宗。”
江德清点点头,想想忍不住将心里直担忧事说出来:“殿下,撇开世子如何不谈,单说岭南……这直是皇城块心腹大患,历代皇帝无不想着如何削藩,老奴心里直有块心病……来日殿下继承大统,该如何对岭南?若看殿下现在疼宠世子样子……来日怕是如何封赏都不为过,但要真对岭南予取予求,再放宽对岭南约束,世子在位时自然是不怕,但……”
江德清定定心,继续道:“老奴斗胆,等世子千岁之后,岭南必有场大乱,世子能对殿下忠心辈子,只是龙生九子,世子后代可不定,为江山计,殿下不能不做打算。”
祁骁静静听江德清说完,轻笑声:“杞人忧天。”
江德清微微蹙眉,跪下道:“殿下……老奴今日就仗着比旁人多伺候殿下几日再斗胆问句,来日继位后,殿下准备如何对待世子?封世子为岭南王,与世子相隔万里?还是将世子留在宫中,将岭南王位拱手他人?”
竹篮里面铺着厚厚干草
祁骁微微摇头:“都不。”
江德清还要再说,祁骁先步笑道:“公公年纪大,爱胡思乱想,起来吧……”
江德清无法只得起身,祁骁低声道:“真到那日,自然是有两全其美法子,不过……”,祁骁轻笑声:“公公,你现在就同那秋闱还没过秀才在发愁以后是进中书还是门下似得,忧心太早些。”
江德清大窘,还要再说时方才那个庄头回来,祁骁命他上来,不多时就见那庄头拎着个柳枝编竹篮来,祁骁看眼满意笑,转头对江德清道:“回来再说,先将方才说话吩咐下去。”
江德清无法,只得点点头自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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