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深深吸口气,百刃之前曾同他说过,若有朝日不喜欢,就是砸毁也不能送给别人,他原来是怕自己无意间,替别人承命……
自己当时还逗他,问他既是保平安,为何他之前不戴,百刃当时笑没说话,祁骁就以为,这不过是百刃说辞,玉玦其实是给心上人……
祁骁喉咙有些发哑,他方才还跟百刃说,是不是想要自己上刀山下油锅,百刃说若真如此,先死定是他……
祁骁瞬间全明白。
自己原也没想错,这就是百刃给自己定情信物,只是别人定情之物都是些宝物财帛,而百刃给自己,是他自己条命。
面走,江德清连忙跟着,躬身道:“殿下知道世子那心性,他心里都明白,只是嘴上说不出来,殿下向来能担待,怎今天就不能呢?”
祁骁停住脚,顿顿将手里直攥着玉玦递给江德清,冷声道:“去找几个懂行老先生,给好好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意思……”,最好是用来定情,不然……
祁骁闭闭眼,行去前面书房,自去找人去外面将谣言往冯家引,无论如何不能让人查到百刃身上来。
起更时分,江德清捧着那玉玦回来,祁骁看他眼淡淡道:“让人看明白?”
江德清点头唏嘘:“可不得……老奴只当这玉上刻着是梵文,连着找几个先生来解,但他们都认不得,最后还是顺子找书院胡同个当铺里八十多岁老先生,问他才明白,原来这上面字不是梵文,是符咒,这也并不是玉佩,听老先生说……这东西叫命符。”
祁骁眼眶发红,拿过玉玦,推门顶着大雪路往寝殿去……
祁骁时愣:“命符?”
江德清点头,继续道:“这不是咱们这边东西,老先生说,这东西本出自南疆,是前朝古物,现在并不多见,所谓命符,意思是……”
江德清抬头看向祁骁,苦笑声:“命符命符,意思就是代君受命,以命抵命。”
“殿下不是说,这本是岭南王妃给世子吗?那就好懂,王妃护子心切,所以要将命符送给世子,想着来日若有万,替世子担下切苦处,世子不肯戴,是因为他孝顺,但世子又送给殿下……殿下还不明白这是什意思吗?”
江德清叹口气:“老先生说……这送戴,两个人命就连上,世子殿下……是在为殿下担着条命呢,嗨……其实老奴直不信这些,但听那老先生说,南疆那边人,是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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