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深深吸
口气，半晌摇摇头：“本宫……本宫和皇帝，还不止于此。”
方氏轻声道：“公爹
意思……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娘娘，公爹和老爷都是男人，他们不明白，臣妾却懂得娘娘心，自来正室给丈夫纳妾，别人都会夸赞正房太太贤良，但哪个女人心里不明白，不是万不得已，不是为那劳什子名声，谁愿意给自己丈夫纳小呢？臣妾也劝老爷，但老爷说……怕万哪天皇上突然宠上哪个，只要是能进后宫，谁没点家世呢？与其这样，倒不如娘娘自己给皇上选个，既得贤良美名，让皇上喜
是个妾室，万万越不过娘娘去，偶然得宠，娘娘也不必往心里去，妾室们……不知什
时候谁就忽而得宠，不知什时候忽而就失宠，真能同皇上恩爱如，只有娘娘您个啊。”
冯皇后心里好过许多，看着方氏眼光温和些许，笑道：“幸好总有嫂子来开解本宫几句……”
“娘娘能想明白就好，但如今皇上和娘娘这样……”方氏顿下苦笑道，“别说是
们，就是别人看着也觉得不好呢，如今皇帝数日没来娘娘宫里，倒还好说，若是再过上段日子还是这样，宗室那边就要来劝，娘娘，万万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上下议论，本是皇上和娘娘夫妻二人点小事，倒让那些有心人当什不得事来议论，小事也成大事，原本笑就能忘，到最后没准竟成您跟皇帝心里疙瘩，何苦呢？”
冯皇后眼中闪过丝怒气，硬声道：“本就不是本宫错……”
方氏心中长叹口气，冯老太太走早，她娘家姊妹们都羡慕她不用侍奉婆母，但谁能知道她苦处呢？她倒宁愿上面有三层公婆要侍奉，至少这传话劝人事落不到她头上来。
皇帝是摆明想给皇后个教训，偏生自己这小姑子就是不肯低头，自己家里公公丈夫都急出汗，人家却还梗着脖子觉得自己没错呢。
方氏顿下轻声赔笑道：“自然不是娘娘错，上次臣妾不也将老爷话跟娘娘说，这事儿偏偏什都那赶巧，也是没法子事，娘娘总不能说是皇上错处吧？臣妾也知道娘娘这次是委屈着，但若现在不低头，等真闹大就更不好。”
方氏见皇后还赌着气，心知这劝是不管用，她拿过帕子按按嘴角道：“听老爷说……公爹意思是，如今那几位都不大安分，皇后若是觉得力不从心，倒不如提拔几个相貌好，人也乖巧姑娘上来，也拢拢皇帝心。”
皇后闻言险些失手砸茶盏，蹙眉失声道：“你让用别人来邀宠？！”
“娘娘赎罪。”方氏连忙起身赔罪，“娘娘别多心，这本也不是什新鲜事……别说各宫娘娘总有挑几个有相貌没家世姑娘摆在自己宫里，就是外面小门小户里……也总有正房太太在自己屋里放几个颜色丫头事呢，娘娘既能统领后宫，自然是包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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