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绝不会再娶你们岭南女孩儿,你可以放心。”
“多谢陛下,如此臣便安心。”百刃上前步跪下,冷眸正色道,“今日之事,虽是二皇子动手在先,但错都在臣,臣自岭南而来,因倾慕皇都威仪,敬仰皇帝龙威,是以不肯离去,这也是臣父王岭南王心意,岭南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家国不敢有时相忘,父王让臣在皇城观习,为是日后教化子民,时时刻刻沐浴皇恩,而如今……臣住皇城已逾月余,没能学到分毫本事,却惹得二皇子如此,臣自省,今日之事,全是臣过错……”
“好孩子,快别这说。”饶是皇帝脸皮厚听百刃这番话也快挂不住,柔声安慰,“朕说,今天事都是祁骅错,就因为朕平日多宠骁儿些,他就耍小孩子脾气,今日大约还喝些酒,越发没个王法,百刃你放心,朕定会狠狠责罚他……”
不单是为平息物意,百刃方才话虽然夸张,但在场人都明白,百刃不只是个王世子,他代表着岭南,皇城对他态度,就等同于对岭南态度,若百刃有个好歹,岭南王借此发兵并不是不可能事,所以别人即使不屑百刃质子身份,面上也会恭恭敬敬,谁也不想成为南疆交战罪魁祸首,当然,并不是谁都那明白,至少祁骅这个蠢货就不是。
还跪在地上祁骅身上抖更厉害,皇帝看着他那副样子气肝疼,百刃在这都说半日,这东西别说有半句辩驳,求饶也是唯唯诺诺哼哼唧唧!皇帝恨铁不成钢,冷声斥道:“来人!给将这孽障拉到庭院中痛打二十杖!若有人敢手下留情,朕直接斩他!”
祁骅本以为最多是挨几下戒尺,却没想到皇帝动真格儿,连忙失声叫起来,皇帝看福海禄眼,福海禄知意,上前将祁骅嘴堵,是怕他会儿叫疼咬着舌头,二是……谁知道祁骅还会再说出什要命话来!
庭院中闷棍声声响起,祁骁侧过头看百刃眼,转头对皇帝躬身:“世子伤处还需快点处理下,今日之事近既牵扯到儿臣……索性让百刃到儿臣宫中暂歇歇,也算是给世子赔罪。”
皇帝无可无不可,点点头道:“还是骁儿想周到,告诉御医,用最好药,百刃伤有任何差池,朕唯太医院是问!”
“是。”祁骁转头看向百刃,目光深邃,“世子,随孤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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