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话,想去探望下他老人家。”
于是,当萧末反应过来时候,这种看似近乎于奇怪要求已经脱口而出。
在这种事面前,所有理智在这秒都变成放屁。
萧末说完之后安静下来,他转过身,平静地面
在看见他直当做大哥男人因为自己句话整个人黯淡下来这瞬间,萧末前所未有地觉得很累。
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要跑回香港——在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忍耐不住地会想要故地重游,然后再伤害次这些曾经已经被他深深伤害过次人。
他听见霍贞苦笑声,用无奈语气说:“那个老头……何尝不是把这个臭小子当做儿子在养。”
萧末:“……”
“元贞走以后,武馆气氛直很低迷,”霍贞压低声音,与其说此时他是在跟夏末说话,还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本来生意就不是很好,结果最近好像又接到通知那排老街要拆掉改建,新街区租金很贵,再加上师父也上年纪——”
没肺那张照片,忽然嗤嗤地笑起来,“他高三毕业那年因为要不要继续读书问题跟们师父闹别扭,正好搬出去住,所以才打工补贴家用。”
萧末猛地顿,因为他听见关键词。
最初听到霍贞口中“师父”儿子时候,萧末心脏仿佛被什东西猛地抓住用力蹂躏下,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好在他很快地调整自己状态。
萧末在霍贞话语之中被迫想起当年自己那些个中二不孝事迹。
那突如其来痛楚猛地消失分散,最后溶入血液之中,如同慢性病般悄然无声地伴随着血液向着身体四肢蔓延。
萧末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然而,他却还是听到霍贞那几乎要被吹散在风中叹息——
“过不今年,武馆大概就要散吧。”
“……”
只有萧末知道,此时此刻,他半笼在西装衣袖中手,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只不过现在他再想到那个老头面前跪下老老实实地说声“对不起,大概也就落得个被当成神经病打出来下场……这想着,萧末觉得浑身上下又更加痛起来,他忍又忍,强忍住当个掉头就跑怂货,冲着面前男人露出个无力笑容……
“听元贞说过他师父,”萧末伸手,轻轻地用手背在冰凉石碑上蹭蹭自己照片,那样灿烂笑容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能展露过,如今,他只能用如同现在这般平静嗓音,麻木而平缓地说,“他也说,他很抱歉自己当年没有听话,并且说,他真非常尊敬他,感激他……”
此时,萧末听见自己声音在自己耳边毫无起伏地说着——
“甚至真将他看成自己父亲。”
萧末语落,并不好受地看着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男人因为他话而浑身颤,像是受到什巨大刺激似,就连那原本挺直腰杆仿佛都在这瞬间坍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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