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正当萧末低着头蛋疼地擦着下巴上黏糊糊黑狗血
当车到达目地,因为里边闹事儿乱团遭,外边已经被封路,再叫人来开封难免造成更大混乱,萧祁跟萧末支会声后就将车停到路边,下车时候,萧末也没想太多,看着赌场那边派过来西装墨镜保镖层层叠叠围上来,料想那个荷官老婆也不能冲上来把他大卸八块——
可惜,他错。
人肉墙是够结实,至少菜刀和子弹飞不进来——但是架不住液体还是能泼进来。
于是,当萧末俩只脚下车还他妈没来得及站稳,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阵女人疯狂嘶吼——这是今晚女主角隆重登场。
萧末愣愣抬起头,还没等来得及看清楚人长什模样,就看着这盆黑红、浓稠、腥臭东西迎面泼过来!
到那女不依不饶,现在他们压不住才往上报过来。”萧祁说。
萧末掰手指数会儿,发现好像所谓“上周”正好就是萧末本人吞药z.sha那天。
心里忽然猜到个大概,萧末勾勾唇角,心里啧啧感叹着这群黑社会钩心斗角搞得和宫斗似,这边脸上还得强挂起抹足够冷艳高贵微笑,摇摇头,就像是感慨似叹息声,大佬范儿十足地叹道:“萧祁,你们这些人,什都好,就是嘴不够牢靠。”
萧祁愣,小心翼翼地在后视镜中看眼坐在后座不动如山唇角挂着抹冷笑男人——那模样,就好像他萧末已经洞悉切似。
“末爷,您意思是,那个荷官老婆是受南区那边人指示,专门趁着您不在时候来闹场子?”
哗啦声,干净利落。
萧末倒吸口凉气,这秋天晚上被迎头盖帘泼盆狗血感觉不要太爽——因为身边有保镖给挡着,那盆狗血只泼到他半边身子以及小块脸皮肤,不过这也够,当腥臭粘稠狗血顺着男人柔软黑发滴滴地滴落在他外套上,白皙脸上被抹开血映衬得越发触目惊心,男人面无表情地抹把脸,默默地接过终于露出紧张情绪萧祁递过来手帕,心中草泥马狂奔——
这重生之后每分每秒几乎都在跌破他认知下限,简直不能更加坑爹。
请问,可以骂脏话吗?
而此时,想骂脏话当然绝对不止萧末人——周围保镖看着老大被搞得这狼狈,各个被震惊得面无血色,那架势就好像这要是放在古代,这群影卫似小哥统统都得以“护主不力”为罪名咬舌自尽!
萧末不回答,他就微笑着优雅地坐在那里。
——因为“南区那边人”说是谁,他知道个屁。
所谓树大招风,萧末这牛逼哄哄人必然是有仇家,这微妙时间节骨眼子里出事儿,他也就是随便这猜提议,没想到萧祁就这样顺着杆子往上爬,而且看上去还真挺赞同他模样。
萧末挺得瑟。
并且路得瑟到金嘴湾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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