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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像素显然低
许多，照片里，少年祁醉戴着耳机坐在台电脑后，专注看着显示器。
于炀眸子亮，他顿下，轻声道：“这是……什
时候？”
“这会儿
已经打职业，应该是……在北方吧？”祁醉仔细分辨下，点头，“穿这多，应该是在北方城市，那会儿条件都不行，这是在网吧打线下赛。”
于炀嘴唇动下。
“爸从网上下载吧？”祁醉把照片抽出来，看眼照片背面日期，点头，“是那次，当时拿个第。”
于炀垂眸看他眼，耳朵有点红。
祁醉捏地方，是他昨晚反复亲吻过。
于炀不自在把腿往回收，祁醉直接把人也拉到地上来，两人起坐在地板上看相册。
祁醉扯个靠垫来让于炀坐着，自己在于炀身后搂着他，给他讲解。
“这是高军训时候拍，说不拍……头发剃那短，跟少该所里出来似得，爸爸不同意，非要留个纪念。”
父母会回来起吃。
“就咱俩。”祁醉拉着于炀坐下，“他俩晚上能按时跟咱们吃饭就不错……吃饭。”
家长不在，俩人都自在许多，于炀照例个人吃两人量，祁醉太久没好好吃家里饭，也吃不少，饭后阿姨又殷勤给切满满大盘水果，祁醉实在吃不下，端着果盘拉着于炀去自己房间。
“困就再睡会儿，想玩电脑……开机密码你游戏id。”祁醉捏下于炀下巴，坐下来，“沾你光，平时回家妈妈可从来不让人这给准备吃。”
于炀笑下，小声道，“阿姨人好……昨晚送去房间，还问衣服鞋子尺码，说下月去香港，要给买衣服。”
于炀接过照片，目光复杂看好会儿。
祁醉咬于炀耳朵，“那会儿帅不帅？”
于炀笑
“这是高二上半学期拍，暑假时候，参加个什玩意儿夏令营，好像是教人编小程序，不过后来被轰回来……因为不好好学，整天用人家高配电脑打游戏。”
于炀忍笑。
“这是高二下半学期拍。”祁醉感觉到于炀在笑，侧头在他脸上亲下，继续道，“过生日……没什意思。”
祁醉翻页讲页，尽量捡着好玩事跟于炀说，于炀听认认真真。
翻到最后页，祁醉意外笑：“居然还有这张。”
“买吧，她眼光好。”祁醉侧头看于炀，“真不困？”
于炀摇摇头，他坐在祁醉电脑前，拿起本相册，抬头，“这也是你相册？能看？”
“这有什不能。”祁醉笑笑，“妈昨天给你看那本是更小时候，这本是上高中以后，长大拍照少，有些是爸爸从网上截下来自己拿去洗，不是入学照就是获奖照，没什意思。”
跟祁醉有关，于炀都觉得有意思。
于炀从第页开始慢慢翻，祁醉使坏，自己坐在地毯上，轻轻捏于炀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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