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队都劝不动,也不知道他撒什酒疯,没办法,最后战队经理咬咬牙,跟酒吧把那个玩偶买下来……”祁醉不忍回忆,“但谁也没想到,那个玩意儿特是个实心纯铜……撒酒疯那个也不说话,就死盯着那个东西,那意思是非要不可,经理没办法……去附近医院借抬行军担架。”
于炀噗声,差点把嘴里可乐喷出来。
祁醉难以想象,“他们战队,抬着那个担架,托着那个纯铜东西……在雪地里徒步走十公里……冰天雪地,异国他乡,整个战队沉默着负重前行,特别壮烈……进酒店时候,把全部保安都惊动,差点报警……”
于炀笑浑身抖。
祁醉放下可乐,又拿起只小龙虾来剥,“后来那个人酒醒以后就把这事儿忘,死不承认这个青铜器是他要,不赔钱不说,还拒绝把那个队友们好不容易抬回来玩偶托运回国。”
”祁醉嘴角噙着笑,“他每年过年时候,都在自己宿舍门外贴对联还有福字,咱们三楼这排房间,只有他房门口红彤彤,欢天喜地,特别喜庆。”
祁醉莞尔:“他本来还要在咱们训练室门口贴个特别大‘出入平安’,贺小旭看不下去,死缠烂打逼着老赖给扯。”
于炀低头闷声笑。
“有年们出去比赛,这个那天在车上跟你说过,那那有个重大失误,让们丢种子队名额。”祁醉接着那天话茬道,“然后们小组赛时候就提前跟人家种子队碰到,那个瑞典战队怕们,又生气们被分到他们小组,会影响他们出线,赛前直瞎逼逼,冷嘲热讽,说话非常不好听。”
“赛前碰面时候,卜那那仗着那些人都听不懂中文,旁边又没有翻译和摄像……”祁醉笑,“他特热情搂着人家跟人家装塑料姐妹花。”
于炀笑脸都红,“这、这是谁?”
祁醉垂眸笑,把手里小龙虾放在于炀面前小盘子里,看着这个斗胆说自己喜欢电竞超过他人
小胖子卜那那亲热搂着瑞典战队队长,鼓着嘴对着他耳朵超大声道:“你是傻逼!听清吗?你是傻逼!!跟重复!你是傻逼!!!”
于炀笑肚子疼。
“还有个好玩事儿。”
“前年吧?美国打比赛事,也是个冬天。”祁醉擦擦手,端起可乐喝口,幽幽回忆,“历时三个月比赛,横跨整个北美,十七个赛场,足足打五十多场……最后这个战队拿冠军,太高兴,起出去喝酒,有个酒量不行,喝两杯就醉,从酒吧出来以后,说什也不上车,自己硬生生要走回去。”
“战队别人不放心啊,凌晨三点,下着大雪,万出事儿呢,就都没上车,从后面跟着他。”祁醉忍笑,“走到半时候,他突然对着个酒吧门口招客玩偶站住,动不动,然后拎着人家领子质问,问半个多小时吧……非跟那个玩偶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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