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王说,五殿下此番作为完全是效仿当年之事,要勾结外贼,残害手足。”
钟宛咋舌,“他这真是豁出去。”
“他本就护不住宣琼。”郁赦沉声道,“北狄事们瞒好,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闹出来,郁王倒是够果断,知道保不住宣琼,索性将宣琼当成踏脚石,宣琼现在如何?”
冯管家道,“刚被关进宗人府时还勉强能为自己喊冤,但知道郁王拉他下水后彻底失神智,咱们人打探过,说是被吓破胆子,现在怕是什也问不出来,自然……什黑锅也能背。”
钟宛吐口气,走到今日,宣琼已经彻底废。
冯管家道,“公主们跟几位老宗亲们说什不知道,但其中家有咱们探子,待公主走后打听点消息出来,听他们在公主走后秘密计划,说若立原黔安王宣瑞为帝,各府各家有拥立之功,将来必有大封荫,又说……说……”
郁赦道,“你说就是。”
冯管家含恨道,“说太子性情桀骜,又是由外姓之人养大,将来必不会宽待宗亲,种种苛待可想而知,不如立个傀儡,大家继续安享荣华。”
郁赦笑,“这话他们还真是说对。”
冯管家接着道,“现在上面儿对外说皇上是发急病,过段日子就转好,但咱们人探听到皇上现在已经彻底说不话,能出声,但不成句子,谁也听不懂。中风伤半边身子也彻底动弹不得,太医还是不敢把话说死,但听那意思是好不,现在也就这样熬时候。”
赦唇,小声道,“你怎这好?咱俩又不能成婚,有什可布置?”
郁赦彻底没脾气,替钟宛系好最后个扣子,道,“回头再补。”
钟宛没问“大礼”是什,他微微抬起头,舔舔郁赦唇缝,想让郁赦深点亲他。
郁赦将钟宛抵在床头好好料理他顿,终于消火。
外面冯管家敲敲门,郁赦放开钟宛,待钟宛收拾停当后让冯管家进来。
郁赦道,“皇帝呢?”
冯管家摇
钟宛问道,“还能熬多久?”
冯管家压低声音,“多则三月,少则……何时去都有可能。”
冯管家继续道,“还有就是郁王那边,郁王先说原黔安王宣瑞没蹊跷,怕是有人在斩草除根,又说他自知罪孽深重,如今报应已到,他不想再为虎作伥,要替宁王讨个公道。”
郁赦眯着眼,“他提宣琼吗?”
冯管家拭拭汗,“提……”
冯管家讪讪道,“有点事,他们怕耽误事,让先来跟太子说。”
郁赦道,“说。”
冯管家走近些,低声道,“昨日早,太子和少爷回府后,安国长公主回宫,照料皇上两个时辰后,出宫。”
“按理说长公主也够辛苦,当时皇帝诏书已下,册封储君圣旨也发下来,公主出宫,也该回公主府歇息,但没有……公主又去拜会宗亲们。”
郁赦和钟宛对视眼,郁赦淡淡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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