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时候,冯管家轻手轻脚推开门,低头端盆热水进屋,卧房中床上人听到脚步声瞬间没声音,片刻后发出几点难耐鼻音。
冯管家退出去。
天蒙蒙亮时候,冯管家拿干净衣裳进屋来,床上动动,层层床帐中,钟宛声音沙哑,“别、等下,有人……”
床上另人好似没听见般,钟宛被逼带着哭腔说好几句冯管家
过来好会儿,钟宛小声道,“还有个办法,你要不要?”
郁赦顿。
两人目光交汇,钟宛脸彻底红透。
钟宛难耐道,“子宥,有点想。”
郁赦深深看钟宛眼,“你身子当真没事?”
钟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郁赦蹙眉道,“到底怎?”
钟宛只得说实话,支吾道,“以为你犯病,想……把你叫醒……”
郁赦静片刻,道,“用这法子?”
钟宛破罐破摔,闷声道,“嗯。”
再被郁赦这样质问,钟宛底气突然不太足。
难不成他根本没犯病?是自己想多?郁赦只是做个寻常噩梦?那……
那自己方才不就成大半夜不睡觉,趁着郁赦睡着偷着给他做那个?
饶是钟宛脸皮厚,这会儿也想去投湖。
郁赦微微皱眉,“问你呢,好好地不睡觉,怎突然……”
对这茶叶能治病事实在不抱希望,觉得还不如太医给养身汤管用。
当然,那不温不火养身汤也不是太管用。
郁赦脸色越来越差,钟宛眸子动,不知想到什,抬手放下床帐。
片刻后,透过重重帐幔,卧房里露出几点暧昧声音。
……
钟宛轻声道,“没事……随便你弄。”
郁赦重新吻上钟宛,呢喃,“这是你自己说。”
……
……
……
郁赦心里五味杂陈,他把钟宛搂进怀里深深亲亲,“没犯病,放心。”
“那……”钟宛犹豫道,“接着帮你?”
郁赦摇头,又在钟宛唇上吻下,“别瞎动,想亲你会儿……”
钟宛让郁赦亲浑身都软,他轻声道,“那……用手?”
但郁赦不许钟宛手乱动,手把钟宛两腕攥起按在枕上。
钟宛窘迫无比,结巴道,“没、没事,行,接着睡吧。”
郁赦:“……”
接着睡?
郁赦真是被钟宛气没脾气,他深吸口气,做个平时他万万做不出动作。
郁赦下流用下|身撞钟宛下,淡淡道,“这样睡?”
郁赦就这样,从恐怖噩梦跌入个旖旎梦境。
盏茶功夫,郁赦醒过来,梦境再次与现实交叠,郁赦感觉到钟宛在做什,这次是真要疯。
郁赦忍无可忍把被子里人拉起,声音粗重,“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做什?”
郁赦英俊眉眼有如刀刻,带着微微潮气,眼中带着几分隐忍几分情|欲,钟宛被他这瞪,耳朵突然红。
郁赦眼神清明,没有半点发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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