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人返京。
从行宫出发时,郁赦没能陪着钟宛上马车,遵照礼部安排,他需骑马奉引在崇安帝銮驾前,装装孝子给旁人看,钟宛自己坐在马车上打瞌睡。
出行宫走有个时辰功夫后,个跟在马车外面内侍轻轻地拍拍车窗,问道,“钟少爷,要不要茶?”
钟宛正有点口渴,他睁开眼捶捶脖颈,对着车帘道,“好。”
马车停,个小太监捧着个食盒爬上车,跪下来给钟宛倒茶。
钟宛十分难堪,偏偏郁赦并不为止之所动,淡淡道,“张开,看看……吃干净没有。”
钟宛脸就差着火,他原本以为方才被郁赦堵着前面被逼着说真喜欢已经够羞耻,万万没想到郁小王爷在这方面话虽不多,但句句都能把人逼死。
钟宛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他挣开郁赦,把头抵在郁赦胸口,闷声道,“吃干净,早都……咽到肚子里去。”
郁赦手往下滑,按在钟宛肚子上,意有所指揉下。
钟宛难耐蜷起身子,“郁小王爷,行行好吧,就算是你花钱买来,你也得让人歇会儿吧?”
钟宛松松垮垮披着郁赦外袍,费力坐起身来,袒着半扇胸口倚在床头。
钟宛嘴唇红有点不自然,他舔舔嘴唇,闭上眼想歇会儿,郁赦又伏在他身上。
钟宛已经被郁赦收拾老实,他刚才把能说出口不能说出口都说遍,好话软话说尽,这会儿只会求饶,“郁、郁小王爷,真嗓子疼,不信,不信……”
郁赦就算是在床上也并没什多余表情,依旧是往日那副冷冷清清样子,他沉声问道,“不信如何?”
钟宛真是被郁赦折腾怕,小声道,“张开嘴,你自己看看啊。”
前面銮驾没停,钟宛车驾是不能停太久,马车慢慢地跟上去,钟宛眯着眼看看小太监,坐直身子笑,“失礼,方才不知道公公是御前人,公公不必照应,自己来就好。”
那日被崇安帝叫去下棋
郁赦闻言笑,“你可不就是买回来?”
郁赦低头要亲钟宛,外面个宫人进来,郁赦抄起旁被子将钟宛盖上,自己拿过外袍披上下床,“何事?”
宫人低头道,“回小王爷,京中刚传来消息,说行刺事有眉目,确是郁王爷所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圣上说,明日就回京。”
郁赦回头看钟宛眼,终于来。
崇安帝也许本是想在行宫等待消息,但多出来十二个刺客始终窝在他心口,让他坐卧不安,如今郁王行刺罪名已经落实,他不想再在这不安全地方耽搁。
郁赦闻言喉咙口紧。
钟宛瞬间意识到又说错话,可怜巴巴道,“你到底要怎啊……”
郁赦沉声道,“你不说要张开口让检查检查吗?把嘴张开。”
钟宛脸瞬间又红,“别……别闹。”
郁赦表情认真,捏着钟宛下巴,竟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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