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嘀咕,“记不住最好,老子为你……真是什都能做。”
郁赦听不分明,恍惚
信念坚定,心想躲钟宛寻个没人地方静待自己冷静下来郁赦闻言双腿像被灌铅,突然就走不出这道门。
郁赦多年来马不停蹄义无反顾往那荆棘满地地府奔走,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钟宛绊住脚,逼他生生转另条活路来走。
现在不只是走不开,钟宛只用点点力气,就轻而易举郁赦牵到床上。
郁赦身体僵硬倚在床头。
他头发已经乱,钟宛索性将郁赦头发散开,青丝如墨,郁赦散着头发,眼神偏执戒备,这神情其实是有点吓人。
郁赦往后退两步,深吸几口气,“你若愿意,明天……补给。”
郁赦自在宫中就在苦苦压抑着自己,这会儿已近崩溃,他费力扯出个惨淡笑意,“自然,你要是不补,也不会知道。”
郁赦像是在安慰钟宛也在安慰自己,“这毛病较以前已经好多,好久没犯病,犯病时候也不怎头疼,只有点还是受不……”
郁赦喃喃自语,“受不忘犯病时你待好。”
钟宛手扶在书案上,嘴唇微微发抖,五脏六腑都被郁赦绞疼。
郁赦抬手挡钟宛下,生硬道,“别、别这样……”
郁赦六神无主赶回来,头发都有些乱,这会儿绺头发垂下来,稍稍挡住他眼,将他英俊面庞衬越发冷清,郁赦声音艰涩,“今天不行……”
钟宛要被这个别别扭扭人气疯,“那你到底要怎样?说也说不清,亲近也不让。”
“今天不行,等……”郁赦闭上眼,眉头紧皱,像是在生生忍耐着什,“等明天……”
钟宛懵,“为什?明天……是什良辰吉日?”
但钟宛点也不害怕。
不但不害怕,他还敢贴着郁赦,又碰又摸。
郁赦死死忍耐,“跟你说,记不住……”
钟宛眸子动,小声道:“那正好。”
郁赦没听懂,他这会儿要是看得见,就能发现钟宛耳朵已经红。
郁赦后退两步,“你好好歇着,今晚去书房睡。”
郁赦转身往外走,再次被钟宛扯住袖口。
漆黑夜色里,钟宛语气轻松,“没事,忘就忘。”
不等郁赦再说话,钟宛道,“你忘,就明天再做次,后天再做次,大后天再做次……”
钟宛哑声道,“待你好事,愿意同你做辈子。”
郁赦失神道,“犯病……”
灯熄灭后,外面朦朦胧胧月光照进屋子,郁赦看钟宛眼,靠着仅存几分清明艰难道,“犯病,明天觉醒来,就什都记不清,归远,你现在待多好,明天也记不得,别……”
郁赦低头喘息下,“别白费功夫。”
钟宛张张口,还没说话,眼眶先红。
郁赦低头,突然恨透当年蛊惑他吃寒食散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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