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怎
说
？”郁赦平静道，“抄这点儿东西，还用坐四平八稳？”
钟宛搬石头砸自己脚，红着脸没话说
。
郁赦动作很温柔，不知他是真太宠钟宛还是又再使坏，
面动作面问钟宛，喜不喜欢，舒不舒服，自己低头看看好不好……
细致折磨下，钟宛浑身骨头都跟着打颤。
半个时辰后，钟宛毁七八封折子也没抄出
郁赦睁开眼，蹙眉，“还没写完？”
钟宛有意跟郁赦多腻会儿，写越来越慢，郁赦眼看出来他这点小心思，眼中带点笑意。
郁赦声音很轻问，“就喜欢
这样？”
钟宛说不出口，郁赦也不逼他，郁赦将手按在钟宛腿上，微微分开。
钟宛脊背倏然绷直，郁赦低声道，“放心，只碰你前面。”
钟宛较真：“孙阁老偶尔犯错，你也会罚老大人来坐你腿吗？”
郁赦差点又笑出声来。
钟宛沾沾磨，清清嗓子，红脸，“你这不也是挺、挺会使坏？”
郁赦敛眸，让钟宛倚着自己，“话本里学……早同你说，不是不会。”
这个调调，他不是不会，也不是不喜欢。
遍，不厌其烦写下无数个“钟宛”。
钟宛宽大袖子垂在郁赦身边，随着他动作下下动着，钟宛微微弯着腰，郁赦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钟宛细瘦腰身。
郁赦强迫自己移开眸子，声音不太自然道，“你坐。”
郁赦说着就要起身，被钟宛用左手按下，钟宛专心抄写着，低声嘟囔，“不用……马上好。”
郁赦右手攥下，又伸展开，随后慢慢地放在钟宛腰上。
钟宛哆嗦下，“还没写完！前面也……”
他不小心，笔在书折上划长长道，马上就要写好封奏折就这生生毁。
“奏折上有墨迹是大不敬。”郁赦松开钟宛腰带，声音温柔，说话却很严苛，“归远，重新写。”
郁赦面说着面将手滑下去。
钟宛手心冒汗，他费力拿过另份空白书折，急促声，“你、你等会儿再……”
郁赦有意让钟宛开心，权衡着尺度，揽在钟宛腰上手慢慢地往下滑些许。
钟宛耳朵也红，他怕写错笔两画害郁赦，屏息仔细写着，但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那你平日……”
“平日里你什都不做，就总是要绷不住。”郁赦闭上眼，“所以不敢跟你太亲近……怕让你这破身子雪上加霜。”
郁赦自言自语，“现在也畏手畏脚，惜命又矫情。”
惜自己命，更惜钟宛。
郁赦揽着钟宛手突然用力，让钟宛坐在自己腿上。
钟宛手腕动，差点在折子上滴个墨点。
郁赦提醒道：“小心点。”
钟宛耳垂红些许，面写面小声道：“王爷，有这样对待校书童吗？”
郁赦不动声色，“你在起居册上乱写，做错事，自然要有点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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