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忙护着钟宛,“不小心碰就碰,王爷这疼钟少爷,怎会因为这点事儿生气。”
“他那是碰吗?他是……”郁赦顿下,抬眸问道,“接着旨意?”
钟宛笑,“传旨人刚走,恭喜王爷。”
“封号还没定。”郁赦看向钟宛,低声道,“得亏你人机敏,皇帝现在心觉得是郁王勾结司天监人在生事。”
见两人说起正事来,冯管家放下茶点,知趣躬身退下。
内务府内官查看记录时候看着册子里密密麻麻钟宛两个字,着实惊着。
新皇子日日离不开钟少爷事,就这兜兜转转,传到崇安帝耳朵里。
郁赦并不想跟崇安帝聊钟宛事,半遮半掩解释两句就回府。
回家看见钟宛,没忍住训他两句。
钟宛虚张声势装不懂,“什事?你东西什时候动过?什册子?”
皇子们并没有记录他们言行起居官,但为保皇室血统纯粹,本朝成年皇子每晚同谁共寝,府中人是要有个简单记录。
郁赦前些日子被崇安帝认回,算是正经皇子,内务府也往郁王府别院送起居册子,由冯管家代为记录,郁赦从不亲近女子,那些册子没用处,被冯管家搁在边儿,好巧不巧让钟宛看见。
钟宛翻翻空白册子,没看明白,想想,觉得这是安排郁赦每夜留宿册子,遂大为重视。
钟宛趁冯管家不注意,顺两本册子出来,又偷偷藏支笔,避开人,仔细认真填写好自己名姓,又趁人不备放回去。
钟宛在府中养病,除给郁赦出谋划策,也没太多事可做,发现这个漏子,没事就去欢天喜地偷册子写名字,乐此不疲,他闷声发大财,默不作声用掉郁赦整整盒子描金墨锭,郁赦想不发现都难。
郁赦沉声道:“猜猜,皇帝还要耗多久才肯立储。”
“身体更差些吧……”钟宛沉吟片刻,“或者是发现郁王或宣琼再生事。”
钟宛想想,轻声道:“靠宣琼自己扑腾出什
“起居册!”郁赦忍无可忍,“起居册!竟记到多少年以后去,宫里看到能不觉得奇怪吗?这是闹鬼吗?能不问吗?”
钟宛脸憋通红,“以为是……”
郁赦看着他,忍不住追问,“你以为是什?”
冯管家进屋来送点心,见状赔笑,“怎这是?有话好好说。”
钟宛装可怜,“世子说碰他东西。”
郁赦默默看着自己秃毛笔,在心里暗暗叹气,钟宛这样人物要是能入后宫,怕是个会在绿头牌上出老千鬼才。
默默把嫔妃绿头牌都偷走,改造二,全部写上自己名字,让皇帝在掀牌子时候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这事儿钟宛绝对做得出来。
郁赦闭眼装瞎,由着钟宛胡闹。
只苦冯管家,老管家被蒙在鼓里什都不知道,旬过去,内务府*员来索要册子记档时,他就给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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