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钟宛身子若好,让他也来,上回朕传他入宫,子宥拦下,如今让他俩同来,不该拦吧?就怕他没这个心思……”
崇安帝皱眉,“传出这样话来,子宥不如何闹心呢。”
郁王府别院,郁赦确实十分闹心。
钟宛从早起就凄凄惨惨。
“要是个女子,你知道这事儿就变成什吗?”钟宛肚子苦水,“你就等于是给灌锅红花!让再也不能有孕,你心怎这毒?”
崇安帝哭笑不得,“子宥啊。”
太监揣摩着崇安帝心思,低声道:“郁小王爷这些日子好像是在那位钟少爷身上费过多心思,皇上是不是……”
崇安帝沉吟片刻,摇头,“罢,随他闹吧,个男子,他能闹出什花样来?朕不做这个恶人。”
太监放低声音:“但钟少爷……再怎说也是钟家人啊。”
崇安帝脸上笑意淡去,“就是因为他是钟家人,朕才容下他。”
早朝之后,郁王自己没入宫,但让宫人去给郁妃娘娘请安,急匆匆,让娘娘敦促五殿下静思己过,又劝娘娘闭门自省,万万不可听信谣言。”
太监轻声道:“郁王府那边有些慌乱,似乎……是真不知情。”
“如此,朕倒是更不信。”崇安帝闻言冷笑,“天家之事,宗室过问二就算,这些人朝臣们跟着起什哄?说没人在背后造势,谁能信?”
崇安帝将手里书折丢在地上,“无稽之谈,没什可说。”
校书太监把地上书折捡起来,轻声问道,“不批吗?”
郁赦好言好语,“是为你好……”
钟宛崩溃:“为好,你就阉?”
郁赦无奈,“哪里就阉你?只是点点清心药……”
“那为什非得吃这清心药?”钟宛越想越心惊,“子宥,有时候是真
太监皱眉,随即豁然大悟,“是,郁小王爷越在意钟少爷,越要替圣上瞒下当年之事!不然让钟少爷知道钟家为何灭门,那必然要同他恩断义绝……”
崇安帝皱眉,太监忙噤声。
隔好会儿,太监轻声道:“皇上圣明,奴才之前还好奇,皇上如何对此事这般纵容,现在看,如此牵制郁小王爷,甚好。”
“子宥这孩子,脾气上来容易不管不顾。”崇安帝叹口气,“也是孽缘。”
“近日事,委屈子宥。”崇安帝揉揉额头,“去……赏他些东西,顺便跟他说,没事进宫来请安,外面越是有谣言,他越应当毫不在意,不然不是自己心虚?还有。”
“不。”崇安帝疲惫道,“告诉阁臣们,不予批复,另让人查这是谁在兴风作浪造谣生事。”
太监答应着,崇安帝抬头,“子宥呢?他今日没入宫吗?”
太监摇头,“告病,细问过,说是,说是……”
崇安帝皱眉,“难不成他是提前知道有人在生事?”
“不不。”太监忙道,“说是府上那位钟少爷,有些小病痛,郁小王爷就被……绊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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