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醒来钟宛红着脸把扯住自己裤腰,艰难道,“这还病着……你要做什?”
郁赦耳廓渐红,但没松开手,他忍片刻,语气里带几分愧悔,轻声道,“想……看看。”
钟宛:“……”
钟宛怀疑想,自己这是彻底烧
上过药吗?
郁赦留意到床边有瓶药,他拿起来看眼——瓷瓶上贴着纸上写是金疮药。
郁赦皱眉,这种外伤药……真是哪里都能用吗?
这太医到底会不会治?
还是钟宛不好意思,随便糊弄太医讨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探子,郁赦来不及喝口茶,起身往钟宛院里去。
钟宛屋里,外面屋子里吊着口小小药锅,正炖着药,屋中空无人,施过针太医已经走。
郁赦转过屏风进内室,卧房里,钟宛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还扎着十来根银针。
郁赦微微低头看眼……钟宛睡着。
郁赦放轻脚步,走到钟宛床前坐下。
信安国长公主是真心要帮自己,但多年母子情分早已断,郁赦是真不敢毫无保留信任她。
“命悬线,只能在他们彼此猜忌时才能有机会。”郁赦道,“经过这件事,皇上必然疑心公主,郁王也会怀疑公主是故作姿态,公主会怪,恨,但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倚重,她指望不上旁人。”
探子明白,点头,“也对,公主虽同世子多番许诺,但谁知回头会不会反水,还是早点断公主两头顾着念头好。”
郁赦道:“宣琼呢?”
“已被软禁。”探子忙道,“按世子吩咐,公公们直在求情,让皇上顾念父子之情,没真将五殿下关到宗人府去,不然们下步棋就走不得。”
回想那斑斑血迹,郁赦没法不担心。
郁赦看着钟宛裸|露在外细瘦腰身,犹豫再三,放下药瓶。
郁赦将搭在钟宛腰上被子慢慢掀开,修长手指轻轻搭在钟宛松垮垮腰带上,迟疑片刻后,将他腰带轻轻扯下来。
郁赦攥住钟宛亵裤,往下扯几寸……
“子宥……”
钟宛头上裹着白绸,郁赦想下然……他昨日刚知道内情,大约是在给自己家人戴孝。
郁赦上下看看,钟宛劲瘦白皙后背上并没什伤痕,露出半脸颊和脖颈也干干净净,没有伤处。
不用心存妄想,这必然是伤在下身。
郁赦杞人忧天担心,钟宛虽平时看上去大咧咧,但他真张开口,跟太医说他那里伤吗?
太医看过吗?
探子顺势拍郁赦马屁,“世子考虑真周到。”
郁赦冷笑,没说话。
崇安帝不会因为老太监几句话勾起对宣琼温情,没大力斥责宣琼,不过是留着他制衡自己罢。
“暂时不要再做什。”郁赦道,“该做们都做,万事过犹不及,如今先看他们内斗那好,传出话去,病,下不床,让他们闹吧。”
探子答应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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