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皱眉,“你先睡,会儿就来。”
郁赦去书房,让人将今天跟着钟宛出门家将叫出来。
家将事无巨细,将钟宛这天做什,说什,细细说遍。
郁赦听到钟宛迟疑着见不见宣瑞时顿下,家将道:“原黔安王妹妹派人往咱们府上送好几次东西,每次都让人带话,说想见钟少爷,钟少爷倒是给她回过信,但直没去见过,今日出门事又少,属下特意问过钟少爷,要不要回府坐坐,钟少爷说不必。”
家将道:“但看钟少爷那神情,明明是犹豫。”
郁赦失笑,不等他解释,钟宛吓唬道,“你知不知道别人府里,主人家不睡自己卧房,都是什意思?”
郁赦这个还真不清楚,他蹙眉看向钟宛,钟宛虚张声势:“那意思就是咱俩吵架!夫妻俩吵架,丈夫怕妻子晚上把自己杀,才会去睡书房!”
郁赦骇然。
钟宛表情认真:“确实是这样,而且你府上若是有老人,见小夫妻们不在起,还会来过问,劝和劝和,咱俩命不好,是没能管着咱们长辈,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放纵自己,随随便便去睡书房,是不是?”
郁赦迷茫,这都什跟什?
心里疼下。
“你若没走,必然待你比宣璟待林思好”
郁赦看钟宛眼,没再往下说。
七年过往,现在想想,到底还是意难平。
钟宛病还没好,体虚又易累,吃过晚膳后就直在打哈欠,他强打着精神听郁赦说半天话,这会儿眼睛已困得睁不开,他见郁赦有点不快,还想跟郁赦说会儿话,郁赦却起身道,“睡吧,今天就不应该让你出去。”
郁赦敛眸,“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宁王。”
家将不懂这些,“那怎不跟世子你说?”
“他怕难做,不肯跟开口。”郁赦闭眼低声道,“反倒是怕不痛快,总跟没心没肺说笑话”
家将隐隐也察
钟宛说有板有眼,“还有种情况是,主人家个去睡书房,是去私会姘头,但就你府上这个情况,你说你去会谁合适?那几个嬷嬷?个子刚过腰那个小丫头?还是你那些山样高家将?或是冯管家?这话传出去,你觉得好听吗?”
郁赦:“……”
钟宛自怜道:“而且你这样也会让很难做,你去睡书房,你府上人会觉得你不喜欢,长此以往,然后他们就不会这用心照顾,继而给穿旧衣服,给吃剩饭,最后把赶到柴房里去,就只能边舂米边唱歌……”
郁赦平静道,“接着编。”
钟宛讪讪闭嘴。
“还好,就是有点累。”钟宛揉揉眼睛,对郁赦歉然道,“都因为,你近日天天要跟着早睡……”
郁赦反问,“谁跟你说要陪你睡?”
钟宛尴尬愣下,“你……你不跟起?”
郁赦道,“还有事,你自己先去睡。”
钟宛不太放心,强忍着困意道,“你是不是又要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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