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半月过去。
林思中间偷偷来过次,同钟宛说,郁赦已知道汤钦事,钟宛放下心来。
钟宛将《史记》抄十遍,《心经》也抄十遍,病还未好利索。
钟宛风寒已经快好,但太医说要缓慢调治,让钟宛自己养出抵御风邪底子,并不急于给他用药,自他不再发热后药下更轻,每日还让钟宛吃种看不出成色药丸,钟宛不明所以把药吞,问道
冯管家没听懂,呆下,问道,“什意思?什叫符合你年纪手段?”
钟宛幽怨瞥老管家眼,没答话。
什叫符合年纪都不懂?
郁赦若真生气,就该冲过来扒自己把自己绑在床上这样那样,然后再罚自己三天不许穿衣服被迫在这屋子里任他施为,过后再罚自己半月不许穿亵裤,再府里各处随时随地都能被他调戏……
钟宛闹心叹口气,郁赦那些话本大概都是白看……
郁赦走到桌前,用手指在茶水避开笔画上抹下,捻捻……滑腻腻,是层薄薄蜡。
水不沾蜡,泼到桌上时自然会避开。
狐鸣篝火,鱼腹藏书。
身为同窗,都是在史老太傅手下读过数年书人,郁赦还比钟宛多读几年,谁比谁傻?郁赦就算课业上比钟宛差些,也不至于连《史记》都没背过。
而且!
“少爷?钟少爷?”冯管家用手在钟宛面前晃下,“怎?”
“没,辈子才能有次事,是不该肖想太早。”钟宛耳朵微微红些,他收起心中旖念,把《史记》放到边,端起药碗来喝下去,“行,结果是好,总归不会赶走就行。”
冯管家点头:“是……唉,少爷,这碗底还有点,喝干净。”
冯管家盯着钟宛将药汤喝尽后起身,“罚抄书虽不着急,但少爷要是有精神,不妨先写着,免得让世子觉得你认罪态度不好……先去。”
冯管家去忙自己事,钟宛苦哈哈开始抄书。
郁赦将手心那张皱巴巴纸抻开——故弄玄虚用篆体写这几个字就罢,这显然是钟宛写后冯管家誊抄,照着葫芦画瓢,还描错两个笔画!
若真是天相,还能有白字?!
郁赦被钟宛气耳鸣,昨晚他夜没睡,整夜都在忧虑自己病情又加重,设想许多情况,连托孤事都考虑到,万万没料到……
郁赦晕头转向去补眠,另边,冯管家赶着去同钟宛报信,先欣喜大事已成,又忍不住嗔怪钟宛:“就说只在桌上涂点儿蜡就行,你非要弄那死鱼,血淋淋……吓得世子下子明白过来,你之前还说万无失,还说你若是个女子入宫为妃必然斗其他妃嫔裤子都穿不起,你……你这也没多厉害啊。”
钟宛苦着脸拿着《史记》,“你家这什规矩?都多大?犯错不是罚打手心就是罚抄写?当三岁呢?他就不能用点符合们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手段罚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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