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慕诚笑:“自然,皇上若无意立五殿下为太子,也就不会忌惮你那些小动作,可这又是你不乐见……所以妹妹,你明白吗?”
郁妃彻底失方才气焰,拭拭汗,哑声道:“明白。”
“当然,你跟钟贵妃不样。”郁慕诚起身,低声道,“你是们郁王府女儿,只要你不做糊涂事,皇上就不会动你,也永远会对五殿下另眼相待。”
郁妃惶然:“你真不是在骗?皇上……真会多看重琼儿点?”
“会。”郁慕诚宽慰道,“他外家是们王府,不倒,他就永远比旁人多分可能,只要他别再犯皇帝忌讳,娘娘,没事劝五殿下多静静心,办好皇上派给他差事,就行。”
郁妃点头:“、知道啊。”
郁慕诚缓缓道:“先帝暮年时,是动过立幼心,不少老臣都知道,也不必遮掩什,不提这个,你知道先帝有这个心思后,第个想杀人是谁吗?”
郁妃怔下,下意识问道,“谁?”
郁慕诚道:“钟贵妃。”
郁妃脸色大变。
琼儿这个孩子,他若做不成太子,就吊死在这里,免得将来被郁赦羞辱!”
“闭嘴!”郁慕诚动怒,“你还嫌害琼儿害不够惨是不是?”
郁妃气掉眼泪:“你……你……”
郁慕诚深呼吸下,压压火,“朝并无妃嫔殉葬先例,你不要凭空臆测,让五殿下不安。”
“没有?”郁妃冷笑,“那前朝大小钟妃,是怎死?”
郁妃还是不甘心:“可是,可是……万皇上将
郁慕诚看着她,轻声问道:“你以为先帝想动今上?”
郁妃额上冒出冷汗,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怎可能,皇帝只会偏心,不会起杀心,因为那都是他亲儿子……但妃嫔就不样。”郁慕诚继续道,“当日钟贵妃刚满三十,身体康健,少说还有几十年好活,比起有可能威胁到王位今上,先帝更不放心是年轻妃嫔,怕她扶持外戚,怕她摆布幼帝,怕她干涉朝政!”
“帝王都是狠心,当日钟贵妃逃过劫,是先帝走突然,是她命好,如若不然……不等先帝驾崩,她就要先下去等着。”郁慕诚看向郁妃,“皇帝对自己儿子会心软,会偏私,对嫔妃不会,若皇上有天觉得你对五殿下事干涉过多……”
郁妃跌在椅子软垫上,额上汗水流下来。
郁慕诚眸子骤然动下。片刻后道:“先帝走后,大小钟妃悲痛过度,不医而亡。”
郁妃讥诮,“是吗?真是好巧。”
郁慕诚低头喝茶,过会儿道:“好,你想听这个,就跟你说段……前朝钟贵妃育有子,就是宁王,你肯定知道?”
郁妃不懂郁慕诚怎说起这个来,皱眉:“自然。”
“宁王年少聪颖,天资过人,容貌又肖像先帝,很得先帝喜爱,只可惜……”郁慕诚放下茶盏,轻声道,“他是先帝五十岁上才得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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