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银票还不够用吗?!这个人……还真是不吃点亏。
郁赦任由钟宛搜刮,不会儿,身上钱袋玉佩扇子戒指等等全被摘个干净,郁赦暗暗后悔……今天戴
郁赦清楚记得,钟宛扶他手都在抖。
郁赦倚在床头装睡,感觉到钟宛半跪在自己面前,看自己许久。
久到蒙汗药药力彻底上来,钟宛才动动,站起身,轻手轻脚往郁赦腰间摸索。
半睡半醒之间,郁赦胸中如擂鼓,心道……钟宛是要在走之前,做些什吗?
少年郁赦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他紧闭着双眼,生怕让钟宛发现自己还没睡着。
郁赦不胜酒力,但还是强撑着跟钟宛喝不少,他记得少年钟宛目光复杂看着自己,小声道:“子宥,你要是家人,就好。”
郁赦抬头灌盅酒,沉声道:“姓郁,怎能是你家人?”
钟宛洒脱笑,“是啊。”
钟宛直接给自己倒半碗酒,口闷下去。
中间钟宛说头晕,让郁赦把香炉里燃着香熄,郁赦去,再回来时,郁赦察觉出自己酒被动过。
己派人送他,又不想主动提起。
万钟宛并不要走呢?
万钟宛只是忧心宣瑞,过几天,又同往日样呢?
郁赦心存希冀,但还是将几张银票放在钟宛屋里,怕钟宛看不见,直接明晃晃放在炕桌上。
南疆路远,去就是几个月,总要有盘缠吧?
又过会儿,郁赦感觉到钟宛又开始摸索自己袖子。
郁赦强撑着药力,心道他方才不是要解腰带吗?怎还没解开?这怎又开始摸袖子?
郁赦听到叮咚声轻响,他实在忍不住,想知道钟宛到底在做什,就将眼睛睁开条缝……
少年钟宛用桌布当包裹,摊开在榻上,手脚利索将郁赦身上值钱配饰全拆下来,装好。
少年郁赦气险些装不下去。
少年郁赦心中五味杂陈,装作不知,将酒咽下去。
那会儿郁赦甚至心中愤愤想,就算是给下毒,也认。
但那不是毒,只是点点蒙汗药。
钟宛放蒙汗药实在太少,过炷香时辰郁赦才开始觉得困,他不忍心看着钟宛,心想夜路难行,就睡吧,也让你能早点安心走。
少年郁赦借着酒意,起身晃两下,倒下来,被钟宛扶到榻上。
若要出城,他个奴籍,自然也要文书,郁赦狠狠心,把钟宛卖身契也寻出来,自己又写纸路引,说明情况,将路引和卖身契叠在起,露出角,压在钟宛书案镇纸下。
郁赦把这些东西摆很显眼,料定钟宛都能看见。
隔日,郁赦去钟宛屋里看,银票卖身契果然都被收起来。
郁赦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滋味,只知道,钟宛这是真要走。
又过两日,钟宛有天晚上突然要喝酒,又拉着郁赦跟他聊个没完,郁赦心里明白,就是今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