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山侧头瞄钟宛眼,想问问郁赦方才在屋里对钟宛做什,又隐隐觉得这事儿是不能问。
钟宛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头更疼。
严平山既怕钟宛吃亏不能说,又怕他受什隐秘伤不开口,欲言又止半天,吭哧出句,“你要热水吗?”
钟宛生不如死,心道要热水做什?清洗被郁赦攥过肮脏手腕吗?
严平山眼神闪烁,觉得自己说不该说话,知趣闭嘴。
名义,送点咱们黔安土仪去吗?那茶叶多半都是让你喝,酒也做成菜,就剩十来只落毛母鸡,怕伤你脸面,没直接送过去,然后……”
钟宛被严平山说头大,打断他道,“算算。”
钟宛竭力压下脸上春意,尽量表现和往常样:“封锁消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来过。”
“这怕是封不住。”严平山不忍心道,“也没想到郁小王爷排场如此大,来咱们府上还封路,前后四条街全被拦,郁王府家将严防死守,吓得来咱们府上探病贵人们都不敢出门,直等郁小王爷走,才刚从后院出来……”
钟宛生不如死……这下行,宣瑞病要死事能不能传出去钟宛不确定,郁小王爷硬闯自己院子,反锁房门跟自己共处室事肯定是能传遍京中大街小巷。
“……”钟宛彻底没脾气,他真心实意道,“你问吧,你问才好把话解释清楚,咱们府上不知道有多少别人探子,得借着他们口给自己个清白。”
严平山怕刺伤钟宛心,忙摇头,脸讳莫如深。
钟宛怒道:“问!”
严平山赶鸭子上架似得,艰难道:“你是不是……”
钟宛深吸口气,掷地有声:“听清楚,,还是块完璧。”
过不几天,江南江北大概也都会知道。
那些写话本书生,听这消息不知要有多兴奋。
等他们写出来,再传入京中,郁赦大约也会很开心。
反正倒霉只有自己而已。
好不容易守这多年处子之身,说没这就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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