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山不满道,“好好说话!”
钟宛笑,继续道,“两个小太小,不能乱来,所以……让宣瑞吃点苦吧。”
严平山犹豫道:“装病行不行?”
钟宛摇头:“宣瑞病,皇帝必然会派人来看,混不过去,万被发现,那事儿就大。”
“三分病,装出十分来就行,到时候说宣瑞受不住北方严寒,求皇帝放们回黔安养着,八成是能走。”
严平山想下,“你是因为流言事不放心?那也太小心吧?哪儿有人想到咱们?”
“不小心不行。”钟宛发愁道,“京中形势波谲云诡,谁知道会栽在哪股暗流中?”
万崇安帝哪个儿子再出事,钟宛不确定年迈崇安帝会不会把视线转移到黔安王府来。
严平山迟疑道:“你是觉得皇上皇子真还会出事?”
“不知道,希望不会。”钟宛皱眉,“但总觉得有双手在暗中默默推动什。”
“这话到底是谁传出来呢……”
钟宛躺在榻上,长吁口气。
不过几天,流言已经从女鬼索命拉扯到崇安帝帝位来路不正事,钟宛不信这其中没人推波助澜。
流言走向让钟宛隐隐不安。
扯到崇安帝即位事,必然就会让人想起宁王,想起宁王,必然就又会提起黔安王府几个人。
严平山瞪大眼:“八成?”
钟宛笑:“哪有什实打实事?你先把药准备下,去跟宣瑞商量商量,看看他意思。”
“行,不过……”严平山突然想起什来,“你是不是不跟着王爷回黔安?怎听说你要留在这说什亲?”
“说亲?”钟宛反问,然后回过神来,自嘲笑,“是……是要说亲。”
“你这又是作什妖?说个亲用得着你多长时间?还特意留下?
严平山头雾水:“推动什?”
钟宛也不清楚,但自打知晓二分郁赦身世后,钟宛心中就总是隐隐不安,不然他也不会拼着再蹚浑水也要留下来。
这些话就不能跟严平山说,钟宛商量道:“想给宣瑞下点药,让他病场,你觉得行吗?”
严平山咋舌,“什药?你……你让王爷吃毒药?”
“当然不会太伤身。”钟宛无奈,“要是病就能借故回去,自然不会让他遭这个罪,但……现在就是碗毒药喝下去,他们也走不。”
钟宛这些年殚精极虑,只希望让宣瑞他们远离是非,万万不想再搅这趟浑水。
不过现在看,崇安帝显然对宣瑞几个还没什别心思,钟宛明知宣瑞不想露面,但近日还是逼他同其他宗亲样每日去三皇子府上探病,宣瑞畏惧不安样子,是他们最好保命符。
流言下步会被传成什样谁也不知道,钟宛不想冒险,出门叫严平山来。
待人来,钟宛直接道:“想让宣瑞他们早点回黔安。”
严平山像是听个笑话,“万寿节还没到,三皇子不知什时候就没气,咱们怎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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