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山欲言又止,端着药碗,好会儿道:“你前天晚上,是坐郁王府车回来?”
钟宛愣下,点头:“是。”
严平山踟蹰着问:“见着郁小王爷?”
郁家别人,绝不会在大半夜明目张胆当街劫人。
“见着。”钟宛倚在床头,想到郁赦阴测测那句“笑声,让你哭次”莫名觉得后背冷,咋舌道,“和少年时比……变好多。”
郁赦双手发抖,想打人。
钟宛到底还是不甘心,抬手狠咬自己口。
“你!”郁赦气结,“你做什?!”
钟宛困说话声音都小,“在等你……意图不轨……”
郁赦急道:“是让你睡觉!”
气炸肺,起身,又往自己香炉里丢几片安息香。
少年郁赦耿直很,觉得只要钟宛睡醒再起来,发现什都没发生,自己就清白。
床上钟宛则欲哭无泪,他都要困死,郁赦还烧香熏他!
“你这是什爱好啊……”钟宛困都要说胡话,“会儿睡跟死狗样,能有什意思……”
郁赦顿,负气般,又抓把香。
钟宛摇头:“睡就要遭你日……”
“那你到底在等什?!”郁赦气口不择言,“就你现在这精神,真要做什,不管醒着睡着,你挡得住吗?!是不是定要对你做什,你才能死心睡下?!”
钟宛终于等来句准话,起身大声道:“你看!果然还是想日!”
……
“噗……”钟宛想起前事,笑呛下,把手里药碗递给严管家,“咳……不喝。”
钟宛彻底没脾气。
比自己还犟。
他这会儿骨头都有点软,怕是过不多久就要睡过去。
钟宛看破红尘,觉得自己逃不过去。
钟宛苍凉道:“郁赦,这觉睡过去,再醒来,就变成真正男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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