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过,真,您找其他东西“用用”去吧!!
狗崽子僵硬着狗脸使劲儿往旁边伸脖子极力躲避泪痣男乱蹭,狗爪子不知道在那张脸上踩多少脚,这才听到抱着他这位大神悠悠道:“比如雷切那个新任小情人,就很好用呢,啧啧,叫起来可好听。”
狗崽子:“…………………………”
阮向远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瞎。
蠢主人你在哪你快来老子被变态绑架嘤嘤嘤嘤他还兴致勃勃地跟直播他和白莲花那点糟心事你再不来他就要跟讲龙阳六十八式——
算个屁!!!
夫妻对败个屁!!
谁是夫?!谁是妻!!认识你?他妈不认识你就娶你?!他妈还不知道你名字就嫁你?!要不是你拎着项圈大半夜不带商量就把老子连拖带拽路抓着嘴不让叫把绑架回来,他妈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看你第二次啊——
快醒醒!
“不用太惊讶,毕竟看久人,忽然看到新物种总觉得会有点儿新鲜。”
泪痣男眼中笑意更浓,他弯下腰,伸出手指戳戳呆呆地蹲在地上仰着三层下巴大脑袋望着他狗崽子那湿润润黑鼻子:“然后啊,夫妻对败。”
夫妻对败。
妻对败。
对败。
败。
垃圾桶放到高脚架上。
阮向远:“…………”
泪痣男笑眯眼,兴致高昂地对着满脸囧狗崽子说:“花卷,你知不知道败家最高境界是什?”
阮向远:“呸!”
——知道,就是你代名词!败家子!
“那孩子,啧啧,滋味真不错,可惜就是傻点。”
阮向远:“嘤嘤……呜?”
仿佛看见狗崽子僵硬地挪着自己肥屁股寸寸往后退,泪痣男在狗崽子绝望目光中个跨步轻而易举地重新拉近他们距离,他笑嘻嘻地将狗崽子抱起来蹭蹭他毛茸茸脸,用他那故意拉长腔调懒洋洋嗓音缓缓地说——
“啊,看见你就好喜欢呢。不知道为什,雷切东西都会忍不住想抢来用用。”
阮向远:用用?!=口=
用什?
怎用!!
阮向远:“……………………………………”
这他妈!
冬天里第道雷吗?!!!
表示如果是这样话这位大哥你成功真成功啊你听你听那窗外冬雷滚滚啊亲!!
阮向远表示,此时此刻他受到惊吓完全不比当年第次听雷切面瘫着脸说“吃饭饭哟”时小,狗崽子甚至认为,相比起被眼前这位仁兄满脸笑眯眯地点自己鼻子,然后用娇羞语气说着有关人兽那些事儿,雷切那点儿“吃饭饭哟”算个屁!
泪痣男:“花卷花卷。”
阮向远:“嗷呜呸!”
——花卷?谁是花卷?!哪里有花卷?!画卷在哪里!你把垃圾桶放下来看看再告诉你!
泪痣男乐滋滋地对这条狗讲着他冷笑话:“败家就是要败天地,二败高堂——”
阮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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