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走路也变得规规矩矩,狗崽子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要表现得像条狗,已经紧张到有时候连走路都会左腿绊住右腿。
阮向远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非疯不可——
而这些还不算什,最让他抓心挠肺是,那叠曾经让他尿尿报纸,雷切就像故意似没有扔掉,只扔掉最上面那几张沾湿,剩下在自己粗略地看几遍没看出个所以然之后顺手原封不动给塞回柜子——你说你不扔掉干嘛,啊?留着吃饭时候铺桌子?说好洁癖呢让你给吃?你还记得你有洁癖吗亲?
你就不能扔?
你就不能扔啊!!!!
阮向远转过头,冲这位本来喜欢随口乱说但是偏偏最近说个准蠢主人露出个饱含血泪表情,然后将那叠报纸抓下来,蹲上面撒泡尿,捂着玻璃心满脸是血地走开。
——又或者,当雷切坐在办公桌后面看那些堆积如山仿佛永远也看不完文件,狗崽子趴在沙发上百般无聊地打个呵欠,用狗爪子在面前平板电脑上抛来抛去水果中准确地划个完美“S”字形完成个五连击,眼看着就要打破蠢主人闲着没事干玩时候创下记录时候,他感觉到背毛上扫射来双灼热注视。
这次完全不用犹豫,狗崽子毫不犹豫地爪子踩在屏幕上那堆水果中唯地雷上,游戏结束,切水果之王冠冕永远地戴在蠢主人脑袋上,恭喜你蠢主人,从今天开始,但凡是记分游戏,能打败你只有你自己。
——最变态次,是阮向远刚睡醒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放在门边他厕所时,站上面放完尿,回头发现背后灵先生不知道为什也跟着爬起来,他蹲在门边看着狗崽子尿尿,等他尿完以后惊天动地地来句:“是不是很怀念站着尿感觉?”
阮向远:“……………………………………………………………………………………”
老子每天早晨打从它身边路过,那等在书柜里报纸如莲花开落,东风不来,三月柳絮不飞,心如同小小寂寞城,想看报纸,老子想看报纸。可是它却在书柜阴暗角落,微笑着告诉——
哒哒爪子是美丽错,老子不能看报纸,老子只能昂首挺胸地,路过。
路过,并且要控制住自己脑袋不要发生角度偏离地路过。
从满心渴望玩意旁边走过,目光也不能露出对那叠报纸丝毫渴望之情,您
妈,救命!
当天结果是阮向远重演第天来绝翅馆时候悲剧,老大不小还爪子将尿盆子踩翻滚身尿。
——去餐厅时候,跟分餐大叔卖萌也不可以那卖力。
——出去散步时候,也只能跟满脸恋恋不舍(并没有)母鸡们道别告诉它们,他将和它们无法再愉快地玩耍下去。
——睡觉时候,也不敢随便吧唧嘴,生怕个不小心就说出句字正腔圆人话,比如“雷切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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