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他们拖拖拉拉地终于来到伊莱馆长办公室时候,这份郁猝很好地拯救他——
相反,满脸“不知道来这里干嘛”“有何贵干”“快说还要吃饭”之类敷衍情绪雷切,认罪态度恶劣并且还带着罪魁祸首大摇大摆出现在馆长办公室雷切,前不久才毁掉他菜园弄丢三只会下蛋芦花母鸡雷切,作为绝翅馆最难搞“王”另伊莱隐忍几年不得爆发雷切——
喜闻乐见,雷切成为馆长不二选首轮炮轰对象。
当雷切完全不需要邀请就准确地自己找张最软沙发坐稳之后,少泽认为,馆长大人那张有点儿女性化但是还算漂亮狐狸脸此时此刻已经黑成锅底,他看上去下秒就像是要掏出炸弹和雷切同归于尽。
而雷切好像终于注意到这点,对于此,男人非常疑惑地“咦”声,那双湛蓝色瞳眸用莫名、天真、老子不知道你怎眼神,纯真地望着馆长大人。
个清晰笑容,用吓死个人讨好语气说:“是吧,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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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屁,必须不是。
狗崽子毛茸茸脸上写满震惊与吓尿,屁滚尿流之间灵光闪自动领悟哈士奇大尾巴新功效——保护神圣不可侵犯雄性菊花。
阮向远开始庆幸自己是只哈士奇,他那蓬松大尾巴永永远远像是断似垂在俩腿之间,前几天他照镜子自恋时候其实还小小抱怨这点,然而现在,他简直想要去烧高香感谢玉皇大帝——这他妈要是穿越成没心没肺整天把尾巴卷起来贴背上隔壁邻居近亲阿拉斯加那还得?次奥,真是作孽!
少泽看见馆长鼻翼在优美煽动。
“雷切。”伊莱咬着后牙槽,当他震动声带说出这个名字时候,恨不得将它们每笔划都拆开来,撕碎,嚼吧嚼吧嚼碎,吐出来,扔进厚厚雪地中再抬脚用力踩上两脚。
“在,”雷切若有所思地摸摸狗崽子脑袋,然后抬起头,非常没有诚意地说,“别生气,伊莱,会长皱纹。”
“………………”
昨晚才用无机小黄瓜敷过脸馆长觉得自己膝盖中
面对名性取向方面连物种都处于暂定状态男人,并且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自己朝夕相处、每天看书很认真发誓要学会给狗崽子挤肛门腺主人,阮向远真心觉得心很累,不会再爱。
忍着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来不耐烦,崽子将脑袋蹭啊蹭蹭出雷切手臂空隙,然后也顾不上自己被挤得耳朵都看不见眼睛也成三角形蠢样子是不是好看,在少泽张开嘴巴之前抓紧时间狠狠地斜少泽眼——
闭嘴吧少年,老子真不需要你再为打开新世界大门谢谢!
跟在后面大众脸狱警被嫌弃得莫名其妙,在狗崽子用力冲他喷喷带着口水鼻息之后,看着蹭啊蹭把脑袋缩回去胖狗,少泽非常郁闷地闭上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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