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蹲在原地看会儿,以条狗审美来看,雷切非常英俊,还有点儿性感——那是种哈士奇天然野性中对强者嗅觉敏锐和服从感在作祟,狗崽子竖起耳朵,蹲在旁边很是认真地观察会儿。
不知道哪来种“对于自家圈养物十分漂亮所以很骄傲”自豪感,狗崽子站起来,啪嗒啪嗒地颠颠走向雷切,似乎感觉到小狗靠近,男人个利落直拳狠狠打击在沙袋表面,随着声熟悉“啪唰”声,沙袋应声爆开,其中颗粒散落地,就像是子弹似向着狗崽子迎面飞来,糊它狗脸。
阮向远:“……”
狗崽子呸呸吐出口中软木沙袋填充物,决定收回刚才那点儿赞扬。
无视脚边散落地沙袋填充物,雷切弯下腰胡乱用手弄乱阮向远毛茸茸脑袋,还不能完全竖起来狗耳朵在男人蹂躏下左右摆来摆去,然而令狗崽子稍稍惊讶是,这家伙今天不知道吃错什药,居然没有抱起他强迫他闻他身上臭汗味埃?
阮向远愿望实现,第二天,他果然没有再被雷切那个大变态拽起来去顶着风雪跑步——事实上,他可以说得上时睡个自然醒,当他迷迷糊糊张开深蓝狗眼时,隐隐约约听见隔壁健身房里发出有节奏击打沙包时才会发出沉闷响声。
阮向远大脑停顿三秒,三秒后不得不承认,哪怕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定是雷切。
张开大嘴打个呵欠,人逢喜事精神爽,先乐颠颠地去尿个尿,阮向远站在健身房门口转圈,他随即发现健身房门没有完全关上,从门缝里眼就能看见里面有人晃动身影,狗崽子想想抬起俩个前爪,费点儿力气将门推开成更大缝隙,然后吭哧吭哧地将略丰满身子从那条门缝里挤进去——
上次被打爆沙包已经换个,新那个挂在半空中,此时此刻已经开始变形,可以看出男人每次出击狠厉。
阮向远:“嗷。”
这是天要塌下来节奏啦?
迈着轻快步子步跟地跑在雷切屁股后头,直到浴室门结结实实地拍到他鼻子跟前,阮向远耐心地趴在浴室门口等会儿,仔仔细细地嗅嗅从门缝里传出来香皂味儿,侧着脑袋继续仔仔细细听半个小时流水哗哗声音,直到浴室门再次被拉开,雷切赤裸着上身走出来,脖子上还搭条用来擦头发毛巾。
——哟,今儿什日子啊,太阳打西边出来嘿?
狗崽子觉得今天雷切似乎有些不同。
相比起平时永远懒洋洋话很少提不起劲儿样子,今天雷切似乎精神非常集中——健身房里按照他要求并没有安装暖气,这种对于阮向远来说刚刚好低温对于人类来说无疑是感到寒冷。
然而男人却似乎完全不这认为,他赤裸着上半身,挥汗如雨,汗水晶莹地顺着结实背部肌肉线条路流淌,沾湿雷切深色长裤。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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