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泽挠挠头,在阮向远无语注视下,点点头,他捏捏怀中狗崽子厚实爪子,老老实实地说:“以前老家养过几条中华田园犬,看家,呵呵,每次来外人它们都叫,叫得可大声,然后其实挺喜欢狗,你看你看,它们总用那种眼神看着你,真叫人受不——”
“……”
住嘴吧少年,老子作为条狗都看出你家馆长不想听你再回忆那些不知道哪个年代故事。
还有,谁他妈用“那种眼神”看你,少自作多情。
“少泽。”
殊不知,只要是个有智商正常人,都不会选择专注无组织无纪律几百年哈士奇作为狱犬。
而现在,啥也不知道却以为自己啥都知道阮向远正拧过毛脑袋,耳朵耷拉着,从后视镜里欣赏自己新脸——恩,很严肃,很凶悍,三岁看老,这样子,看就是个做警犬料子(……)。
阮向软翻个身,他缩起四肢,当少泽伸出手去挠他肚皮时,他舒服地眯起蓝色双眸。
阮向远觉得有些讽刺。
他杀人,然后自己也死。
“啊,馆长?”
“这狗崽子在拿白眼翻你。”
“……”
被无情地扔回盒子里,少软绵绵人肉座垫,阮向远寂寞地嗷呜声,决定从今天开始脚踏实地地讨厌这个眼神儿太犀利娘娘腔。
重生,成条狗,却始终逃不过仿佛注定牢狱之灾。
轮回因果有报,那句话怎说来着?人在做,天在看。
……好吧,其实老天爷也不算很绝,阮向远抬起腿用软乎乎爪子挠挠头耳朵,心想,好歹玉皇大帝他老人家给留下小叽叽。
“——馆长,这狗居然会叹气埃?”
“狗还会放屁呢,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八辈子没见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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