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戟失笑：“你听得懂？”
卫瑶懵懵懂懂
，转过头继续摸小皇子手，用手指轻轻点小皇子手背上小肉窝，小皇子张嘴打
个哈欠，卫瑶连忙拿开手，轻声哄道：“睡吧睡吧，
不碰你……”，小模样憨态可掬。
褚绍陵笑笑，不多时宫人进来问褚绍陵是否传膳，褚绍陵点头：“瑶儿跟着
起吃。”
晚膳后卫瑶黏着不想走，守在摇篮旁看“妹夫”，拿着和小拨浪鼓哄小皇子哄有模有样，褚绍陵跟卫戟看着两个小孩儿只觉得好笑很，刚到戌时卫瑶就撑不住，哈欠连天，卫戟连忙叫卫瑶奶娘来，卫瑶抱着卫戟胳膊遍遍说明天早上还要来玩，卫戟笑着答应着，又在卫瑶脑门上亲下卫瑶才满意让奶娘抱走。
这
褚绍陵笑：“不错，都快认百个字吧？”
卫瑶想好会儿点点头笑笑：“快，父王说，等瑶儿再识几个字就教瑶儿功夫！”
褚绍陵看向卫戟：“瑶儿才多大？你教他拳脚做什
？”
“已经不小，先习学五禽戏，累不着。”卫戟笑笑在卫瑶头上揉把，“跟大哥刚去校场可比他小呢，也是为强身健体，错不。”
卫瑶抱着卫戟手，转头看向旁雕花摇篮架，小声道：“父王……那是什？”
暗纹又不样，精致又奢华，卫戟穿上后勾人很，褚绍陵轻轻将卫戟衣裳挑开些许，低声笑道，“不困就不能睡会儿？嗯？”
卫戟脸微微红，压低声音道：“皇上，皇子还睡着呢，别……别闹。”
“闹什？”褚绍陵不住亲吻着卫戟唇，宠溺道，“就是想抱抱你……”
卫戟侧过头看小皇子眼，奶娘刚刚喂过，应该是……不会醒吧？
前几日卫戟回府趟，后来又连着小皇子事，两人已经几日没亲热，卫戟心里也想褚绍陵，卫戟微微张开嘴回应着褚绍陵，褚绍陵刚将人压到榻上时只听外面宫人高声唱道：“昌平郡王到——”
褚绍陵把将卫瑶抱到榻上来让他看摇篮里面，笑道：“认认，这是你妹夫。”
“皇上！”卫戟哭笑不得，“让人听见算什？”
褚绍陵不甚在意：“听见又怎……”
卫瑶伸出手轻轻摸摸小皇子小手，卫戟轻声道：“皇上刚才逗你玩呢，这是皇子，以后要当皇帝，瑶儿不可无礼。”
卫瑶连忙点点头：“瑶儿懂。”卫瑶趴在摇篮上看会儿转头对卫戟小声问：“父王，他以后要娶妹妹？所以……才是瑶儿妹夫，对不对？”
褚绍陵咬牙，都说儿女是前世债，果然不错。
卫戟连忙整理好两人衣袍，卫瑶已经进来，规规矩矩给两人磕头请安：“皇上安好，父王安好。”
褚绍陵摆摆手：“过来。”
卫瑶爬起来走到褚绍陵身边，褚绍陵在卫瑶小脸蛋上捏捏：“今天学什？”
“学五个字。”卫瑶板眼慢慢道，“仁，义，礼，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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