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可放心
？”褚绍陵揽着卫戟轻轻摩挲他
后背，心猿意马道，“昨晚也没睡好，可困？”
卫戟怪老实摇摇头：“午膳后不是睡会儿
？不困，皇上又困？”
“
……不困。”褚绍陵心里叹息，这块木头，怎都不解风情，褚绍陵轻轻抚摸着卫戟盘龙纹领口，卫戟服制是内务府特立，乍
看跟亲王王服有点像，但细看上面
“这不已经教养出个？”褚绍陵在卫戟下巴上挑下笑吟吟道，“谁不知道卫皇后上马能战下马能治，可见府上教养很好。”
卫戟顿下道：“臣不样……皇上三思。”
“知道，也只是这说……孩子尚在襁褓，多说无益。”褚绍陵揽着卫戟慢慢道，“这回该看够吧，昨日说怕孩子刚进宫个人睡害怕，竟是撇下去偏殿跟陪他，皇后，你那良心去哪儿？白疼你……”
卫戟哭笑不得：“最后皇上不还是起跟到偏殿回来？小皇子确实是睡不安稳，皇上也看见啊。”
“再住段时间就安稳。”褚绍陵有点后悔，若不是为让皇子长大亲卫戟他真想将小皇子送到行宫里养着，褚绍陵敷衍道，“男孩儿娇宠太过不成器，你少宠他些吧。”
上呢。”
“像？哪儿像？”褚绍陵对着这没长开小脸看不出所以然来，“就长成这样？”
卫戟失笑：“眼睛像……鼻子也有点像。”
褚绍陵摇摇头：“比他俊多，要不然当初也迷不倒你……”
褚绍陵不耐烦看孩子，低头轻吻卫戟耳畔，低声道：“看会儿就得，让奶娘抱下去吧。”
卫戟摇摇头：“这哪里算宠呢，臣正想跟皇上说呢，皇子如今还太小，先养在乾清宫偏殿吧，等再大些再赐宫苑，好吗？”
“不好。”褚绍陵想也没想道，“瑶儿也没养在乾清宫啊，哪里有这样规矩？！”
“瑶儿哪能跟皇子比？”卫戟抿下嘴唇，小皇子爹娘都走，夜里总是哭，卫戟心里很不忍，想想又道：“就……就住半年多，等周岁就送走，皇上？”
卫戟眼中带些祈求味道，褚绍陵没法子，点头道：“说好，周岁就送走。”
卫戟连忙点头：“嗯，到时候还请皇上赐处离这里近宫苑。”
“臣还想再看会儿……”卫戟往里缩缩脖子小声道，“皇上真觉得不像？臣怎越看越像呢……”
褚绍陵笑笑，想想道：“对，馥仪月子快坐完吧？下个月皇子百日，让卫战馥仪块儿来吧。”
“还差几天，等百日宴时应该是可以出门。”卫戟笑笑，“臣前几天回府时还看大姐儿眼，长得很好，眼睛像大哥，有神很，家里人都说……”
褚绍陵若有所思，轻声笑道：“你们家姑娘比皇子小两个月，倒是现成桩好媒。”
卫戟连忙打断道：“皇上不可妄言！大姐儿还不足月，资质不明，臣府上寒门小户，教养不出堪匹配皇子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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