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趾宫中丽妃拿着手中信件目三行,心中疑惑不定:“这……这可是真?”
褚绍阮心中也犹豫很,半晌道:“褚绍阳走前放在手炉里给……听他语气中似有未尽之意,唉不知道该如何说,也是半信半疑,那日承乾宫里事母妃还知道些别吗?”
丽妃摇摇头,轻咬嘴唇,慢慢道:“当日也曾疑惑过,也想探探你父皇口风,但你父皇……”提起皇帝来丽妃心里有诸多抱怨,忍不住愤懑道,“你还不知道?!如今你父皇眼里只有你那好表妹!整天只信她,将当做杀她害她大恶之人,哪里会理会?”
褚绍阮心里叹气,耐着性子道:“母妃也太容易被激将,甄嫔每每都是为引你发怒她再做贤惠人,好让父皇和皇祖母厌恶母妃,偏偏母妃总要上套,罢罢,今天不说这个,只说褚绍阳说这话,可能信他?”
丽妃又将那信前前后后看几遍,半晌冷笑道:“管他是真是假,们只当是真就是!反正这人跟们又没干系,是死是
弟今后好好珍重,且不可过于悲戚,待到你病好自然就可回城。”
两人又寒暄几句褚绍阳车驾就走,几百人宫人侍从还有三千禁军随行,浩浩荡荡往西南方去。
被守严严实实马车里褚绍阳嘴角溢出丝冷笑,以为将他送出皇城他就会认命?永远不可能。
褚绍阳原本也很厌恶褚绍阮,那对庶出母子实在太碍眼,丽妃分去皇帝恩宠,褚绍阮分去皇帝疼爱,但这几年褚绍阳却越发感受到这对母子对自己重要,别不说,至少他们分去不少褚绍陵精力。
如今自己等于是被流放,只要皇帝说自己还病着那自己就得直病着,但若是皇帝不在呢?
褚绍阳看清楚,如今自己走,朝中争褚之事会越发明朗,褚绍陌母家低微,为人愚钝,褚绍隋太小资质不明,没有多少人会拥立这两个人,有望成功就是褚绍陵和褚绍阮。
褚绍陵身份尊贵又有太后支持,褚绍阮母妃得宠且更得圣意,这两人在前两年真是不相上下,只是从前年冬天开始这情形就变,褚绍陵像是变个人似得,褚绍阮和甄家那边情形急转直下,被褚绍陵压得死死。
褚绍阳冷笑,他以前是想借褚绍阮杀褚绍陵,然后自己接手褚绍陵势力再杀褚绍阮,只是没想到褚绍阮这般没用,竟被褚绍陵逼毫无还手之力,如今褚绍阳受困,唯脱困法子就是褚绍陵和褚绍阮两败俱伤,等两人都死,自己就算是犯过错那也是元后嫡子,别皇子只剩下褚绍陌和褚绍隋,皇帝到时候还有选?只能立自己为储。
褚绍阳想很好,既然如今褚绍阮势弱,那自己就要帮他把,若褚绍阮够聪明看见自己香炉中东西,想来还是有几分胜算。
褚绍阳脸色阴沉看着车顶,他现在只需要等待,鹬蚌相争后他会回皇城来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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