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寒走近低声道:“王爷……已经个多时辰,净房里潮气太大,时间长伤身呢。”
屏风后面声音低些,王慕寒依稀听到褚绍陵哄卫戟声音,王慕寒顿顿,接着道:“殿下身子康健,怕卫大人受不住呢。”
褚绍陵听
前尽半日孝,答应每日进宫必然来请安,太后千叮咛万嘱咐,又将贴身伺候褚绍陵宫人挨个提点番才堪堪放下心让褚绍陵出宫。
虽然两人早就在秦王府中住几次,但如今跟以前不样,不用看着时辰想着何时就该回去,恣意很,府中下人们将东西都收拾好后王慕寒将人叫到正殿外面,好好提点番,众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哪个也不是傻子,听出王慕寒话里话外意思:伺候卫戟要像伺候褚绍陵样尽心才行,若是敢怠慢这位,王爷性子大家都知道。
褚绍陵用个时辰活活打死人事没人不清楚,闻言连忙保证定不出岔子,褚绍陵恩威并施,见王慕寒将不好听话都说,他又安抚几句,还赏众人个月月钱,众人心里又高兴起来,连连奉承褚绍陵不在话下。
将下人都敲打遍褚绍陵才放下心来,带着卫戟将府中没逛过地方都逛遍,赏景饮酒无所不为,那日因为卫戟偶然句“不知这天寒地冻湖里鱼如何”,褚绍陵当即就让人在将湖面上尺厚冰层砸几个丈宽窟窿,两人穿着狐裘笼着手炉坐在湖心亭里垂钓。
王慕寒颇能体贴上意,还在亭子里摆下炉子烫着酒,褚绍陵时不时倒几杯美酒逗卫戟喝些,卫戟没敢多喝,但还是烧脸红红,衬着他雪色狐裘看褚绍陵心动不已,湖中鱼儿数月没好好进食,看见饵食就要咬,两人只钓个时辰就赚个盆丰钵满,当日晚上就吃自己钓鱼。
两人这年下拘束很,如今住到王府里来自己当家终于没忌惮,亲密如同新婚夫妻般,府中下人原本还惊异,后来经王慕寒提点都不敢多言,只将卫戟当做主子般伺候。
“公公……殿下已经进去快半个时辰,这要是按着宫里规矩那……”个大丫鬟小心提醒王慕寒,“虽说这药汤浴对身子有益,但时间长怕不好呢。”
王慕寒自然是知道规矩,刻钟前他就想提醒,但进净房就听见两人欢好声音,王慕寒哪里敢劝,只得退出来。
王慕寒看看沙漏,叹口气:“这都个多时辰……罢,拼着受顿罪责,还是去劝劝……”
王慕寒转身进寝殿,进里间转过几道帷帐走进净房中,刚进屋子就听见轻灵水声波动,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卫戟低声求饶,净房外间放着打蜡乌木雕花家具,地上散落着几件褚绍陵衣裳,外间跟里间隔着架琉璃描金十二折大屏风,王慕寒看不到里面,只见清水伴着鲜艳花瓣不断溢过屏风,千金万重家具摆设就这泡在水里,旖旎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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