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涛苑里派平静,褚绍阳心里也疑惑,自己封信如何就石沉大海?是碧涛苑里人没看见?还是褚绍陵将那信截下?
褚绍阳不知道,偏生从那日起褚绍陵就将卫戟拘在自己宫中不让出来,褚绍阳有心当面挑衅番都抓不住机会。
在皇帝身边章公公召褚绍阳让他去面圣时候,褚绍阳还在百爪挠心着急卫戟事,丝毫没有看出来传唤公公脸上郁色,也不知道承乾宫里皇帝现在生吃他心都有。
承乾宫里间阁子里只有皇帝人,将褚绍阳带进来后连皇帝身边章公公都下去,褚绍阳心里觉出不对来,跪下请安,却久久没有听到皇帝让他免礼。
皇帝静静看着跪在眼前褚绍阳,半晌道:“朕倒是不知道,如今你本事已经这大。”
是装日病就将此事揭过不提,隔日依旧该上朝上朝,该议政议政,该请安请安,任凭太后怎问褚绍陵也只是闭口不言,丝毫不说昨日要那平心顺气丸是作何用,只说无事。
太后哪里是好糊弄,平日里褚绍陵稍微有些头疼脑热太后都要将御医叫来亲自过问,褚绍陵被太后问几遍,只得答:“孙儿……被阳儿气着,罢罢,没得说出来让皇祖母生气。”
说这个太后更要问问清楚,褚绍陵被逼无法只得将褚绍阳那封信交给太后,低声叹息:“这是阳儿身边人交给卫戟,幸得让拦下,卫戟并不曾看见。”
褚绍陵不欲让太后觉得卫戟招惹是非,先将卫戟摘出去,感慨道:“阳儿真是伤透心,他对这样就罢,挡着他路,明白,只是他竟在皇祖母这里设人手,竟是辜负皇祖母这些年疼他心……”
褚绍陵说感伤,太后却气个倒仰,怒道:“竟是瞎眼,白疼这业障!等叫他来把这信扔到他脸上问他!来人!”
褚绍阳愣不知道该怎接话,皇帝这话是什意思?
褚绍阳犹豫下斟酌着回答道:“儿臣不懂得父皇意思,儿臣哪里有什本事呢?”
“没有本事?”皇帝冷笑,将书案上放着几封信件朝褚绍阳扔过去,怒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昨日议政厅里刚商议好今年年
“皇祖母不可!”褚绍陵连忙拦着,跪下苦劝道,“皇祖母有什怒气只跟着孙儿发就好,这事闹起来让父皇知道,阳儿焉有命在?!”
太后大悲戚,撑不住哭,将褚绍陵扶起来,泣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为这事气伤身子,要不是哀家逼你你还不说……你是挖哀家心呢,唉心肝肉……”
太后越发觉得褚绍陵懂事识大体,揽着褚绍陵哭半晌道:“难不成这事就算?”
褚绍陵叹气:“孙儿会找机会敲打他,若是他长记性从此改过就罢,皇祖母说对,母同胞兄弟,有什说不开呢,是大哥,自然要多包容。”
太后越发心疼,揽着褚绍陵絮叨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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