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边是黄河，边是几乎四十五度向上
牛头原。
没法绕，弓箭又射不过燧发枪，想向前冲还被那些逃跑*员士绅拥挤着寸步难行，最终只能在那里挨子弹，很快最前面数十骑全部坠落马下，后面那些增援再也不敢上前
……
“
就知道，就知道你们又在吹牛！”
远处潼关城门前，正在欣赏这幕弘光悲愤地说道。
远处潼关新军已经赶来，但潼关这地方地形奇葩，道远望沟横断，深度超过百米，除这条黄河岸边大路再无任何能通行之处，而那些逃跑*员士绅拥挤着堵塞道路，那些王之采带来新军精锐们根本走不动。
他们气得甚至在拿着马鞭抽，但越抽越乱。
王四瞄准个骑兵，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后者在马背上应声坠落。
其他骑兵甚至还是弓箭，这些三边来兵装备是最差，他们本来就远在西北，朝廷就算换装也是最后轮到他们。
“快，都拿起枪！”
举起燧发枪……
高迎祥稳稳地瞄准他。
那士兵哆哆嗦嗦地用枪口指着他，但紧接着就尖叫声，把这支昂贵燧发枪扔在地上，然后自己加入逃跑行列。
高迎祥鄙夷地换个目标。
而这时候他那些部下已经冲上大路，那些来不及逃跑民夫干脆抱头蹲在车子旁边，还有些慌不择路跑到黄河河滩上，王四直扑辆驴车，用手中斧子直接劈开木板箱子……
王四边重新装弹边催促着。
对面骑兵在人群拥挤中混乱地向着他们射箭。
他后面那些涌上道路同伴，则纷纷瓜分那些燧发枪，然后找出子弹装填。
高迎祥反而不懂这种新式火枪，他手下那些原本驼队伙计，这些天跟着加入贫民也不懂，但这些人也很清楚自己该干什
，他们将多余燧发枪全部背起来，然后将子弹箱箱扛走。王四那些懂则像线列步兵样，在狭窄道路上排起来，不断装填子弹向着对面开火，那些倒霉骑兵不断在枪声中倒下。
但这地方太奇葩。
“火枪，燧发枪！”
他激动地喊着。
紧接着他从箱子里拿出支燧发枪。
而旁边还有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包好子弹，他以最快速度拿出颗子弹咬开，先往药池倒点，然后将剩下从枪口倒入，将同样包在里面弹丸连纸包起塞进去，抽出通条捣实。杨家雇员都有这方面训练，甚至他们商号原本也有，但因为事情发生突然，都被官府给抄，此刻火枪在手他立刻找到感觉。
他举着枪迅速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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