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盛忧伤地说道。
“这个*臣,他倒真敢开口,两百万,他怎不去抢啊!”
郎载熙怒道。
其他几个同样片骂声。
“走,咱们去找王参议,这是要把咱们逼上绝路啊,就不信没有人能对付这个*臣。”
丁文盛哭着说道。
“那你就不用倾家荡产,把他扔出去,万两银子,这是拿老子当要饭打发呢,以后没有十万两不要在面前拿出来,这广宁世家跟蒙古人做几百年生意,哪个不是富可敌国?老子在扬州还捞两百万呢,老子抄个李三才家还几百万呢,石佛口王家几十年都能攒上百万,你们这些几百年世家就好意思拿万两出来?
没有两百万别想把这事摆平。”
杨信怒斥道。
紧接着士兵进来,把丁文盛拖出去。
丁文盛腿软,直接趴在茶几上。
杨信端着茶杯,用很凌厉目光看他眼。
丁文盛颤巍巍从怀里掏出几张会票,然后就那颤巍巍地伸过去,同时用哀求目光看着他……
“万两?”
杨信惊叫道。
“杨佥事。”
丁文盛略显尴尬地笑着说道。
“丁老弟有话直说,你见如故就如兄弟般,不要如此不爽利。”
杨信端着茶杯说道。
同时用满意地目光看着前面个美婢。
郎载熙紧接着说道。
然后他们帮怒气勃发地走。
“两百万就受不,这还有什脸称世家。”
里面杨信鄙视地说道。
实际上两百万这些世家绝对能掏出,广宁马市从永乐初年设立,至今仍旧是辽东最大贸易市场,当然,并不是在辽阳城
当然,拖到外面意思下就行,毕竟这是人家家。
可怜丁文盛被扔在自己家这间房门外,脸屈辱地走出门,刚出旁边月门,郎载熙就第个迎上前,其他那几家主事人也迅速把他围起来……
“怎样,他收?”
郎载熙急切地说道。
“他要两百万。”
“给兄弟们吃酒。”
丁文盛嘴唇哆嗦着说道。
“你这是对人格侮辱,在镇江打赏士兵都能出这个数。”
杨信鄙视地说道。
“杨佥事,广宁是僻处穷塞之地,比不得关内富庶,小人也只是有点薄产免于饥寒而已,万两已经是倾家荡产。”
后者明显带有几分异域风情,但仅仅是有几分,应该串不只代,还是很有几分韵味,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弄。
“在下想问那些贼人供词……”
丁文盛欲言又止。
“此乃机密,你交情好归交情好,这种公事上还是要分开,杨某向大公无私,哪怕就是自己亲兄弟,犯法也要公事公办,若丁兄弟与这些逆党没有勾结,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是不会冤枉你。若丁兄弟确与逆党有些瓜葛,那这个做朋友,绝对不会看着你错再错,放心,若你真犯这千刀万剐罪行,会给你争取个绞刑。”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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